成了耳边风,跟着自己的夫人说了这件事情,一传十十传百,这件事情在皇城各大臣之间散步开来,演变成了公主已经和顾夜烊私定终身,被瞒在故里的就是两个主人公了。

    景元帝和杜维桢很快也听说了这件事情,他们自然不会相信的,只当有有心人故意造谣抹黑杜月妍,勃然大怒,当即四方调查,最后查到了孟子易头上,派出禁卫军直接将他拎到了御书房。

    孟子易看着上面和旁边脸色极差的景元帝和太子,心如死灰,不知道将那几个一起喝酒的好友唾骂了多少遍,在他从别人嘴里听说这件事情后就猜到了会有今天,但是没想到这么快罢了。

    “你为何要抹黑公主?”

    杜维桢护妹心切,眼里寒光闪闪,说出的话也像刀子般让人畏惧,一片片割在孟子易身上,他除了磕头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禀......禀告皇上、太子殿下,微臣不是要抹......抹黑公主,只是这一切都是微臣亲眼所见。”

    景元帝面沉如水,“这么说你是亲眼看到公主和顾夜烊私定终身。”

    “不......不是。”孟子易的身子抖得跟筛子一样,说话也磕磕绊绊的,“这都是外面这么传的,微臣......微臣是看到公主大清早从外面回来,还有前几天顾夜烊给公主殿下送了一朵花.”

    杜维桢一听就明白了,妍儿大清早从外面回来一事估计和生白有关,他心里责怪她的鲁莽,但对着父皇这些可都不能说,不然不仅妍儿,连生白都要出事,但是送花一事,一想到那日顾夜烊说的七日花他心里就明白了,便立即道:“父皇,顾夜烊给皇妹送花儿臣也算知道的,那是因为皇妹这几日睡眠不好,而顾夜烊家那边有一种叫七日花的花能帮助入睡,故顾夜烊才送了过来,父皇尽可让太医去皇妹那里看那朵花。”

    “哦,原来是这样。”景元帝一听表情也有所缓和,不过过夜一事,他表情又凌厉了起来,“那过夜一事又如何解释?”

    杜维桢表情有些僵硬,在脑子里疯狂思索,灵光一闪,“皇妹不是有很多闺中密友吗,估计是去参加哪个密友的宴会之类的,相谈甚欢便在密友家里过夜了罢,父皇又不是不知道妍儿喜欢讲话,聊得兴起也是正常。”

    景元帝若有所思,“当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