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去岭城查探灾银贪污的事情时,维桢你若是需要审问或者调查别人,尽可使唤他,他必定能帮你把事情完成得妥妥贴贴。”

    头一回听穆生白这么夸赞一个人,杜维桢对顾夜烊也不由看重了几分。

    离开之际,穆生白不放心地拜托杜维桢,“在我离开的日子里,家里那三个不懂事的孩子就交给你照看了。”

    杜维桢立马正色道:“生白尽管放心,我定当不会让清清他们收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得到千金一诺,穆生白这才把一颗心轻轻地放回了原位,翌日清晨,宁清清他们还没有睡醒,穆生白挨个去看了他们,帮他们掖掖被子,留了一封道别信,这才拿着收拾好的行李出了府。

    赵风不知道带着人在穆府外等了多久了,穆生白头一回见到他穿着盔甲,一见到他就黑着脸,“穆生白你胆子够大啊,敢让我带着人在外面等你这么久。”

    秋日的清晨极冷,风一吹过,裸露在外面的细长脖子就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穆生白苦笑,这刚见面就要掐起来了,这一路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情呢。

    穆生白不理会他,直接骑上一匹空出来的棕色马上,高大魁梧,肌肉膨起,倒是一匹好马。

    赵风见他不理会自己,只觉得被轻视了,大步走过来,再看到他已经骑到一匹马上了,不屑地冷哼道:“你们这些手无寸铁的文弱书生就应该呆在马车里面,学什么骑马,可别没出城门口就喊累。”

    跟在马车后面的士兵们都发出压抑的笑声,穆生白带过来的护卫个个黑了脸,他们的少庄主怎容他人轻视。

    穆生白只是轻笑,俯视骏马旁边的赵风,“赵大人,现在说这些话未免还太早了,还不知道到时候谁先喊累呢。”

    赵风只当他死鸭子嘴硬,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穆大人要是累了可别顾忌大家,你直接回马车里面便是,我们也不会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