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变动,只不过上个月一支胶东的商队从此地经过,人数只有十余人,我有意打听过,原是前朝皇帝昏庸,沿海一带农作、商业日益荒废,新朝开朝以来,渐有复苏之景象,便有些心思活络的将海中的稀罕物沿路售卖,直至金陵城。”

    穆生白笑道:“我听说当今陛下倒是有意提高商人地位,我昆朝短短数十载就能如此昌盛,便是当朝宰相上奏当行“以商养国”之道,已卓见成效。我以为此举事关重大,不仅“贱商”之名不复,我朝之繁荣可再上一阶了。”

    此言一出,在座几人皆是一片震惊,穆生云与明山是“吾家有弟初长成”之欣慰自豪,桂叔则是赞叹十几岁少年对局势看的如此清明。

    桂叔也点点头笑起来“生白小子,我记得上次见你时还只知道骑马撒欢,果然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穆生白被夸的红了脸,不好意思的笑着挠了挠耳朵,不再说话,只闷头吃盘子里的点心。

    剩下的大部分时间是桂叔与穆生云再谈,明山只负责山庄安全,对此兴趣不大,听了一会儿就要犯困只好去跟生白抢食吃,生白还未完全接触这些事项,对此并不熟悉,只尽自己所能听了一耳朵。

    穆生云懂事后就有人带着他,自然思路清晰,讲来头头是道,引得桂叔抚掌叫好。

    第二日一早,三人上路赶回山庄,穆生白虽仍是不清楚此去灵州是为何,却也没再问过,只是感觉师父布置给他的课业愈发繁重,穆生云也常来跟他讲些之前并未告诉他的事情,穆生白愈发觉得不寻常,私下为了师兄几次却未得到明确的答复,他便一心跟着师父与师兄学的认真。

    而此时,千里之外的金陵城,却如布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