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城认识的一个朋友叫杜维一,想必维桢也认识他。”

    “杜维桢......”杜维桢嘴里品了一下这三个字,然后露出阴测测的笑,“我自然认识她,且还很熟悉。”

    穆生白点头,觉得这很正常。

    “不过”杜维桢表情奇怪,“我不得不提醒生白你几句,维一他实有龙阳之癖,家里头也养了几个禁脔,所以你还是离她远一点为好。”

    穆生白有一瞬间的惊讶,但很快就恢复如常,他震惊于如此清风霁月的少年竟有如此癖好,不过又想起了师父所说的“无论是龙阳、磨镜还是男女之情,皆只取决于欢喜之人的性别,无甚么奇怪的,更不能将其视为怪物”,心里便释然了,的、维一是自己的朋友,且对自己无甚么出格的地方,自己怎么能因为他喜欢之人的性别而轻视疏远他呢。

    杜维桢看他一脸深思,以为他是听了自己的话,决心远离杜月妍,心里满意。

    杜维桢让四喜送穆生白出了宫,自己则是去了梧桐宫。

    “妍儿,可是你唤的侍卫骗我离开的?”杜维桢坐在主位,喝着上好的茶水,看着乖乖站在旁边,作贤良淑德状的杜月妍。

    她已经换回了那身紫金色娟纱金丝绣花长裙。

    “怎么可能!”杜月妍斩钉截铁地否认,一脸委屈道:“太子哥哥实在太坏了,妍儿今日一直乖乖呆在宫里头,你怎的能诬陷我呢。”

    眼泪在眼眶里头滴溜溜地转就是不落下,一副辈欺负了委屈但是不敢哭的可怜模样。

    杜维桢最受不得她这副表情,撇开脸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来作出阴沉表情,“既然你不承认,那么那名护卫就是欺瞒太子,此罪当......”

    “别别”杜月妍吓了一跳,过来要捂住杜维桢的嘴巴,被他轻巧地躲过去了。

    “你可不能欺负我宫里头的人,一切都是我吩咐下去的,要治治我的罪。”杜月妍直起身子,插着腰,抬起下巴,一副什么事情冲本公主来的豪情万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