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啊。没办法,只好上《丁子笑》了。”

    李云道说道:“用西施当年的故事作为背景,应景倒是应景,但是说白了,西施其实是个间谍,勾践将西施送于夫差,灭吴后又将其沉江,这种故事政治色彩来得太过于浓郁了,其实真不算是国学文化博大精深的代表。嗯,说起来,就算是《芭蕉离人泪》也不能代表国学精粹。”

    章略谋不解道:“在我看来,《芭蕉离人泪》已经将万里长城与孟姜女的典故描述得淋漓尽致,难道还有更好的选择?”

    李云道点头不语,白玲冷笑讥讽道:“褒姒的歌里头,主旋律带古风的本就不多,怎么可能有比《芭蕉离人泪》更合适的歌?”

    章略谋也皱眉不语,老爷子对流行文化不甚了解,所以没有参与年轻人的讨论,只是闭目养神。

    “其实褒姒的唱过的《水调歌头》,才是真正展现国学词韵美的上乘佳作。只是这首歌她只在柏林演唱会的时候唱过,并未公开发行,否则影响力一定不亚于如今脍炙人口的那首《西子笑》。”

    一语惊醒梦中人,就连白玲也异常吃惊——她万万没想到,李云道会真的将齐褒姒的每一场演唱会光碟都买回来,那首褒姒在柏林突发其想,以东坡宋词来填曲的《水调歌头》的确只演过一次,后来公司想发行单曲,却被齐褒姒以个人珍藏曲目为由婉拒了。

    章略谋深叹了口气,遗憾道:“我当时倒真的没想起这首歌,如果以《水调歌头》来力争一把的话,上面的抗性应该也没有《芭蕉离人泪》那么大。”章略谋有些懊恼,之前三番五次地跟上次沟通节目单,尤其是齐褒姒的曲目,更是争论了许久。只是如今的大环境下,在政治需要的面前,文化和艺术一切都得靠边站。

    李云道安慰道:“章师兄,其实很多外国国家领导人都是褒姒的粉丝,只要是褒姒本人的演出,他们都会捧场的。话说回来,我刚刚看了整场演出,单以展现和传达国学,我觉得你已经做到极致了。至于其他的一点点小瑕疵,在你这般的匠心独运下,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了。”

    章略谋还是叹了口气,他是一个做事力求尽善尽美的人,既然发现了瑕疵,他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弥补,他转向吴书联求救,吴老爷子微叹了口气道:“其实音韵一道,你祖师梅先生才是真正的权威,让我来班门弄斧,实在是会令人贻笑大方啊。”

    “吴老,还请您看在梅祖师的面子上,帮我这一次!”章略谋恳求道。

    李云道能唱秦腔,但对音律理论一道不太精通,既然老爷子与章略谋开始探讨如何补救,李云道便有时间跟着白玲一道转向后台。

    参加这场晚会的人很多,几乎从全国各知名艺术团体中都抽调了精兵悍将加入其中,刚刚彩排结束,演员们一边卸妆一边嬉笑打闹着,只有挂着VIP室的房门紧关着。

    虽然白玲对李云道居然知道柏林唱会上只唱过一次的《水调歌头》感到诧异,但却丝毫改变不了李云道留给她的印象,见李云道跟着自己,她转身皱眉道:“后台是演员们休息的时候,你跟来做什么?”

    李云道对白玲的态度不以为意,微笑道:“我去看看褒姒。”

    白玲冷冷道:“如果你真的爱她,就应该放手!”

    李云道终于开始皱眉:“白小姐,是不是管得太宽了些?我知道你是为媛媛着想,但是也请你尊重媛媛的选择,同时尊重媛媛的感情。”

    白玲冷笑:“选择?感情?你给过她选择呢?要说感情,那就太好笑了,你倒是可以在感情上一分为三,你知道媛媛有多少个日日夜夜为了你而痛苦吗?”

    李云道不怒反笑:“白小姐,你是最近加入了什么女权组织,还是自己遭受了什么刺激?”

    不知为何,白玲气得浑身发抖,最后只冷哼一声,快步离开,看她离开的方向,并不是往后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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