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女人,我想要事业,也想要一个爱自己疼自己的好男人,其实女人争取一辈子,不就图个事业稳定家庭幸福吗?也许在别人眼中,会觉得我这么执著是犯傻,云道他是已经结了婚的人,而且他已经有两位出类拔萃的好妻子……”

    听到这里,章略谋瞬间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太够用了,什么叫“已经有两位出类拔萃的好妻子”,难道说吴老收的这位关门弟子已经有了两房……这种事情在金字塔尖的圈子里并非罕见,可是这青年何德何能,在已经有两房的前提下,还能得到齐褒姒的青睐。从刚刚一席话听来,章略谋能听得出,这位被国人称为“国民女神”的大明星早已经对这姓李名云道的青年情根深种。

    只听蹲在吴老膝前的女子那着心爱男人轻轻一笑:“其实那些我都不在乎,古往今来,好男人都是抢手的,更何况,两位姐姐还是那般的优秀,媛媛这辈子拍马都难及,能跟她们一起分享云道,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份。”

    “老师,我知道您是在怪云道花心,其实无论是桃夭姐姐还是疯妞姐姐,她们明明知道云道有这样那样的缺点,可她们还是乐意今人仿效古风,她们那般有大智慧的女人在这一点上都不斤斤计较,媛媛这样的戏子,能与姐姐们分享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老师,其实不管怎样,云道他是普通的警察也好,是当官的也罢,这些我都不在乎,我只是在乎他这个人。”

    “老师,看在媛媛的份上,请您对他不要太过于苛责,其实说到底,他才是最难的那个人。”

    一身粉衣狐裘的齐褒姒说得情真意切,老人微笑点头,转而看向另一侧的某刁民时,少了一份苛责,多了一份慈爱:“小畜生!这样的女娃你不多多疼惜,小心改日打断你的狗腿。”

    某刁民连忙嘻皮笑脸地点着头,转向那祸国殃民的倾城女子时,柔情蜜意,伸臂将将蹲着的齐褒姒掂了起来,轻声道:“明明是我有愧于你,为什么要这般用言语作贱自己呢?”

    齐褒姒看着他,柔声道:“我是认真的。”

    某人笑着伸手轻轻刮了刮女子的鼻梁:“这段日子排练,瘦了不少啊!”

    齐褒姒笑着看向章略谋:“这就要问章导了。”

    章略谋情商很高,知道这是齐褒姒扔给自己一杆可顺竿而上的救命稻草,上前一步,笑着道:“怪我怪我,今天开始就给大家加餐,经费不够的话,我自掏腰包!”

    齐褒姒道:“还是算了,真吃胖了,过几天的闭幕晚会上,连演出服都要穿不下了。”齐褒姒看了李云道一眼,咬了咬下唇,轻声道,“这次闭幕演出的主题是《最忆西子湖》,已经排练得差不多了,可章导总觉得还缺点什么,所以想请老师出马,从国学大师的角度来看看这场将要在三十国首脑面前展示的演出,还存在着哪些瑕疵。”

    齐褒姒很巧妙地将话题抛了出来,章略谋又岂能不会意,连忙道:“对对对,还请吴老能抽空莅临,给我们提些指导意见。”

    老爷子闻言,叹了口气,欣慰笑道:“小谋子,你拜入小高门下的时候,我就跟他说过,他那些学生里头,能搞出点名堂的,也就你章略谋一人而已。我还记得小高当年拜入梅先生门下学习现代戏曲,那时候我经常与梅先生一道在西直门旁的小茶馆里喝茶。梅先生是戏曲大家,戏曲一道,博大精深,又讲究一个悟字,非常人并不能得其精髓。那日小高拜入梅先生门下,我是见证人,历历在目啊,时过境迁,梅先生早已仙去,小高也早早追随梅先生脚步而去,只剩下我一个糟老头子苟活于世,唉,不是不愿见你,而是怕见到你就想起太多的旧事,再想到我一个孑然一身老头,必然神伤不已啊。”

    章略谋连忙欠身:“是略谋唐突了,惊扰了吴老清静,实在是惶恐。只是E30的闭幕晚会实在兹事体大,纵观国学界,也就吴老您能在这方面一锤定音。”章略谋欠身不起,诚意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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