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云道你是不是男人,你让我一回会死啊?”

    “是不是男人你亲身检验就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你……流氓……”

    “是你自己先问我是不是男人的,从逻辑上来看,你更流氓吧。”

    沈燕飞倒是极少能被一个男人气得说不出话的,以往不用她说话,但她那杀气十足的眼神就能呛得别人说不出话,可是偏偏碰上这么个软硬不吃的家伙。

    然后两人不再斗嘴,也不说话,一个喝咖啡看杂志,一个喝红茶看着雕花红窗外的雨中秦淮默默想着些事情。

    相安无事到中午,李云道依旧开着那辆姑苏牌照的北京吉普,上车一听声音,沈燕飞就知道,这车的改装肯定出自高人之手。不过她却装作浑然不知地问:“你这破车声儿怎么这么大?”

    这回李云道却不好意思道:“这车之前被我拿来练手的,撞得不成样子了,我弟弟拿去上海请朋友帮忙修了修,回来声儿就变成这样了,不过动力却是不差的。”

    沈燕飞差点儿被他的话呛着,这引擎的声音行家一听就知道,明明就是V12四驱发动机的声音,估计这车除外壳还是北京那家老厂的原装货外,其实内膛里的那些东西都被那位高手动过手脚了。刚刚她试了一下汽车的音响,差点儿吓她一大跳,她低头查了一下,果然是丹麦B&O的顶级音响,这套音响弄下来都已经能买辆普通的小车了。

    “你弟弟很有钱吧?”沈燕飞有些不放心,毕竟这种豪华级的装置不是普通人家可以轻易染指的。

    李云道笑了笑:“不是我亲弟弟,但感情也大不差了。就是个被家里宠坏的孩子,家里是挺有钱的,才大四,自己的车也换了不下四五辆了。不过总算现在成熟了,不再像之前那般败家了。”

    沈燕飞恍然,这就能解释了,碰上个败家仔儿的干弟弟,买再贵的东西都能理解。可是这位女展昭哪里清楚,这辆车并不是出自一位高手之手,而是集合了沪上众多改装车圈内行家的点子,钱的确是斐宝宝出的,但这点儿小钱在斐家大少眼里花得不冤。

    车上了高架又下了高架,最后驶入城市内道。看到车行驶的方向,沈燕飞突然问:“是不是去凤凰台?”

    李云道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哦,看来你对江宁的服务行业很门清嘛。”

    沈燕飞冷冷道:“你忘了我是干哪一行的?”

    “别这么严肃,这会儿又不是工作时间,你好歹也是一豆蔻年华的待嫁黄花大闺女儿,成天摆着个脸,当真成了习惯的话,以后可得发愁找不着婆家了。”

    “找不着也不用你管,我觉得如果一个人待着的幸福指数比两个人在一起要高,那我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去成全别人眼中的幸福?”

    “说得很有道理。可是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么想,人类就濒临灭绝了。”

    “也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单身的。”

    李云道没有说话,不知为何,最近他越来越多地想起那个颈间纹着妖艳牡丹的姑娘,她一身疯劲儿,她说她要并购全天下所有的浆糊店为他将来疗伤作准备,可是李云道却觉得,如果他不出,疯妞儿也肯定还是独自一人,一双十字拖踩遍天下恶少都不怕的彪悍莽劲儿。

    “怎么不说话了?”沈燕飞突然发现身边的李云道沉默了下来,一时间倒有些不太习惯。

    “没什么,只是突然联想到一个人。”

    “女人吧?”

    “嗯。”

    “切,就知道你这种人!”

    “我是哪种人?”李云道好奇地问道。

    这回轮到沈燕飞沉默了。是啊,他是哪种人呢?沈燕飞只觉得与身边这个年轻男人之间仿佛隔着一层朦朦胧胧的纱,她想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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