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你上回回了趟北京,再过来时候的我就感觉你的状态不太对劲,总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其实有什么话,你都可以跟我这个老姐姐说说,有些事情,自己一个人憋在心里,真的难受。”

    郑天狼很懂事,见两个女人要聊些贴心的话,立马起身道:“姑姑,阮姐,我去房间把花插上。”

    见郑天狼离开,一直默不吭声的阮钰才道:“其实一直以来,都是我一厢情愿。从一开始,他的心儿魂儿都在蔡桃夭那儿搁着呢,我就像个没手没脚又没技术的小偷,每次都想将他的心偷出来,可是偏偏笨拙得很……”

    郑莺莺也叹气:“虽然从辈份上讲,云道是我三师叔,但我好歹也活了这把年纪,在我看来,云道这个苦命的孩子就是个大闷罐,他有什么想法都是会闷在心里的,他不会让人与他分担,他不愿意把自己的压力转嫁给别人。虽然我看出他对蔡小姐是一片痴心,但是你却不能不说他对你也是有情的。”

    阮钰猛地抬头:“莺姐,你说真的吗?他不次每次看到我都一脸爱理不理的模样吗?他不是次次都嫌我烦吗?”此时的阮家大疯妞哪里还是那个趿着拖鞋踩遍江南阔少的阮姐?根本偏只如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般。

    郑莺莺叹气道:“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不偏不巧的缘份?往往你来了,他走了,你走了,他却来了,能巧好碰在一起又擦了火花的少之又少。阮姑娘,有些事情,该争取还是要争取的,不管以后他选择谁,或者他都不管放弃又或者皆放弃,那总还是有个交待和结果的,你这样一个人在美国守着那份心思,又有何用?”

    阮钰顿时感觉心中豁然开朗。

    大疯妞笑道:“这史坦考琳果真是个好医院!”

    重见光明的似乎不只是郑家姑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