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猥琐,猥琐中又有一丝狠厉。拍完这组镜头后,他低头看着相机的显示屏,基本每个动作他都抓到了。他很满意,他相信那位身份显赫的雇主也会很满意。

    不知何时起,夜风竟凉了起来,男人缩了缩脖子,暗骂这鬼天气白天还三十度开外,晚上怎么就突然降温了呢?可是,他突然感觉脖子一凉,他很清楚,那代表着什么。

    能消无声息地靠近他,又无声无息地将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来人的身手绝对在他之上。“朋友,有话好说,我就拍两张照片回去交差,至于要命吗?”

    身后的人冷冷道:“将一切危机掐灭在源头状态,这是我的工作守则。”

    “你想要我的命?”匕首冰凉,但他却不害怕,这种情形他经历过不少,但最后他活着,拿匕首的人都去见马克思了。

    “把相机给我。”身后的人不容质疑地命令道。

    他自嘲地笑了笑,想转身,但拿匕首的人却道:“别转身,慢慢把相机拿过来。”

    他缓缓将相机从肩头往后送,就在身后的人要接过相机的那一霎那,他一手猛然抓住那只拿着匕首的手,手肘腰部和腿部同时发力。

    依照往常的经验,身后的人应该会被他一记过肩膀摔狠狠地摔前面,可是今天似乎这百试不爽的一招失效了。就在他发力的时候,身后的人一掌横砍在他的左腰上,疼得他立马往左弓起了身子,所谓的过肩摔没了,他自己却被一记横掌打出了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