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这套欲言又止!”

    “徽猷有消息了吗?”薄小车跟李徽猷交情很深,此时虽然知道自己不应该问这个问题,但总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李云道摇了摇头:“我二哥的脾气你们应该也是了解的,他那人到了任何地方,都能有他生存的土壤,而且会活得越来越好。他若是不想我们跟他联系,那我们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他的,若是他想找我们,自然也就会出现了!”

    薄小车微微叹息一声:“说实话,我有时候也跟我大哥说,其实很怀念那个时候在长白山跟徽猷一起进山打猎的日子,无忧无虑,如今身份是洗白了,也能为这个国家和民族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了,但是日子越总好像越活越回去了。”

    李云道笑着道:“你这是典型的欠媳妇儿管教!”

    两人以茶代酒,哈哈大笑。一旁隔壁的办公室里,贾牧和冉雨听得好奇,他们也见过有些人来拜访李云道,但从来没见老板如此开心过。

    “这人是谁啊?”贾牧问如今也有了一张办公桌的龙五,龙五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贾牧又转向刚刚出去接人的霍去病,高大壮实的青年嗡声嗡气道:“好像是先生的老朋友,帮先生修好了那辆北京吉普车。昨天先生就跟我说过,往后出入还是开那辆北京吉普,我刚刚下去试了一下,的确比现在那辆好开得多,而且也安全得多!”

    贾牧恍然:“那人叫什么名字?”

    霍去病记忆力很好,立刻报出名字:“薄小车。”

    贾牧愣了一下,连忙从一个抽屉里翻出一份资料,问道:“他是不是还有个大哥叫薄大车?”

    霍去病耸肩表示不知。

    一旁的冉雨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贾牧有些兴奋地凑到冉雨身边,将那资料也带了过来,神秘兮兮道:“就是去年被俄国特工追踪,而后一口气在边境上干掉了一个加强排的那个薄家兄弟!”

    冉雨张了张嘴,但着给李云道送文件的借口进去了一趟,而后出来便拼命冲贾牧点头:“对对对,就是他们兄弟里的那个弟弟!弟弟长得更清秀些,没哥哥那么粗犷,看老板跟他关系很好,都在亲自泡茶,我看上次来了视察的领导,老板也没亲自给人家泡过茶。”

    贾牧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咱们老板现在泡茶是要看心情的,这说明这会儿他心情非常好!”

    “好了好了,别八卦了,工作吧!”一直埋头在看文件的澹台学君终于招起头来,众人这才停止了议论,又一头扎进了那些浩如烟海的文件。

    趁着去茶水间倒水的功夫,澹台学君问龙五道:“你那位师娘怎么样了?”

    龙五顿时更笑得前俯后仰的:“我跟你说个搞笑的啊,云道昨天不是装作是我师兄吗?哈哈,今儿一大早就被我师娘拉到天顶的平台上去练功了,我跟着去看了一眼,那顿胖揍啊,我看得都觉得触目惊心!”

    “啊?”澹台学君皱了皱眉,“先生这些天为了学院的事情东奔西走,晚上还要处理文件到深夜,每天就只睡了不到三四个钟头,这般下去可别把身子给熬坏了!”

    龙五酸溜溜地看着澹台学君:“哎哟,你怎么这么关心李云道?”

    澹台学君皱眉瞪了他一眼:“这叫食君之禄为君分忧,你有没有一点职业道德?而且,好歹先生也一直尊称你一声小师叔,你看看你哪儿有个小师叔的样子!吊儿郎当的!”

    放荡不羁的男人如果想要真正得到成长,那就必须让他经历一个终身难以忘记的女人。

    似乎澹台批评起了作用,龙五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我……我也就是经常跟他开开玩笑,我其实也很佩服他的!”

    澹台学君撇嘴道:“你难道就没想过,你师父把你放在他身边,除了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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