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为处理,要说驳爷是高高在上远离尘世的活神仙,那么简四眼就是这些在上下九流行当里打滚的升斗小民们的恶梦。

    “下回管好自己的嘴!”九哥挥了挥手,“散了吧,留心点那些开网约车的,生意越来越难做了,有事情记得电台沟通!”

    众人呈鸟兽散的时候,刚刚那辆出租车已经重新驶向印长江的方向。

    后视镜里多番观察了陈真武的脸色后,可怜兮兮的出租车司机这才开口道:“爷,我也就是讨口饭吃,之前行会里下了令的,凡是要去印长江的都要注意些,若是看着点子扎手的,还要讨教一番。我也是听令行事,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往心里去啊!”

    陈真武笑着点点头:“人活在这世上,总要有个信条,哥老们都信个‘义’字,我佩服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跟你在这种事情上斤斤计较!”

    刚刚一脸惶恐的出租车司机闻言,顿时松了口气,感慨道:“不愧是我们驳爷的生死之交,就冲这肚量,那就是跟驳爷一个量级的!”

    袁紫衣本想呵斥两句,一个小小蜀地的袍哥就敢跟华夏特殊战线的执牛耳者相提并论,简直笑掉人的大牙。

    陈真武看出徒弟面色不愉,笑了笑,冲袁紫衣摇了摇头,后者会意,便强行按捺住了火气。

    这边出租车正在沿江飞奔时,那边印长江的别墅里,三姨娘快步走向楼顶的书房,高跟脚在大理石上发出咚咚的声响,听得格外悦耳。

    “是老三来了?来来来,正好,今天四眼儿送来一幅字,说是颜真卿的真迹,我还真不信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能弄得到颜文忠的手书!你底子好,过来帮掌掌眼!”书房里的陈六驳听到高跟鞋的声响,便知道是自家三姨太到了门口,笑着呼喊道。

    三姨太姓米名娴,出身在天津一带的书香门弟,十八岁那年家中突变,父母双亡,独自一人来到山城大学求学,在简六眼手下的一家KTV打工赚学

    费时无意间被蜀中袍哥相中,而后便成了袍哥的第三房姨太。而自米娴入陈六驳后宫,与大房二房相处甚好,家中其乐融融,如今三十有二,却依然生得如同二十岁的妙龄女子,甚得驳爷欢心,自米娴后,便再无美女能入得了陈六驳的法眼。

    米娴当了陈家三姨太后倒也没有深居简出,而是帮陈六驳打点城中的两处典当行,因为其本身在山城大学学的是历史学专业,在收藏上颇具眼光,嫁作三姨太后钱没花多少,倒是通过倒手古董藏品帮着陈六驳赚了不少钱,这才有了陈六驳喊三姨太帮忙鉴别颜真卿真迹的一幕。

    米娴快步走入书房,看一眼那字,便摇头道:“假的!”

    陈六驳不怒反喜:“嘿嘿,我就说简四眼没文化,白戴那个度数的近视眼镜!嘿嘿嘿!”

    米娴凑到驳爷身边道:“爷,刚刚下面的兄弟打来电话,说是当年你欠下几条花裤衩的朋友来山城了,想找你搭把手帮个忙!”

    陈六驳先是一愣,而后喜得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是真武兄弟?”动作幅度太大,将桌上的墨汁弄翻了,黑色的墨渍溅满了那副简四眼花不菲价格弄来的赝品,也不觉得心疼,只惊喜得一把抓住三姨太的胳膊,似乎生怕一个不留神,那人就不来了。

    米娴拍拍驳爷抓着自己胳膊的手,点头道:“应该不会有假,当年您管人家借花裤衩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少。”

    陈六驳乐得哈哈大笑:“哈哈哈,太好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我那真武兄弟现在是不是也老了!”

    米娴也知道这是陈六驳的一个心结,当下笑道:“爷,人在路上了,过江就到。”

    陈六驳乐得合不拢嘴:“哈哈哈,中,好兄弟造访,我得亲自下去接,哦不,我得到大门口等着!”说着,年过六旬老头子便往楼下跑。

    “诶诶诶,爷,大理石上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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