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猷问道:“那个七杀你准备怎么处理?杀,还是留?”

    李云道忙道:“这事儿你就甭掺和了,我离京前不久刚刚跟他见过一面,都是酒道中人,也对脾气,如果能为我所用,那就再好不过了!”

    李徽猷点头道:“能为你所用便好,只是你刚刚崭露头角,总需要有人祭旗啊!”

    李云道下意识地将徽猷的发型揉得跟草窝似的:“哎哟喂,你现在都知道要杀人祭旗了?不得啊!”

    徽猷摸了摸的乱糟糟的头发,苦笑道:“我知道你不想杀自己人,但有时候,如果实在打不开局面,还是需要痛下杀手的。”

    李云道却笑得意味深长:“二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从来不会把枪口对准自己人的,就算真要有血来祭旗,那也必须一定是敌人的鲜血!嗯,比如说,那些打我主意的人!”

    话刚落音,李徽猷突然猛地一踩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