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香面无表情:“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嗯?”

    “很久很久以前,我便已经不是忍者了……”话未落音,她右手微抬,两枚寒光闪闪的飞镖袭向尼莉克斯的面门。

    尼莉克斯单手抬刀,铛铛两声,便砍落了一枚飞速旋转着袭向自己的飞镖,但是还是没能来得及砍落另一枚。飞镖的刃口划破了她的肩膀,一道血线随着飞旋的飞镖迸溅出来,引得红衣主教一声闷哼。

    而后,等她再看向女忍者的方向时,便发现那站在沙发对面的忍者陡然消失,她顿时浑身汗毛炸立,冷汗不停地从后背淌落。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哪里是什么上忍,这女子明明早就已经到了长老境界,甚至如今还隐隐有超越那些老顽固的势头。

    她警惕地感受着房间中周遭的事物,忽然,脑后飘起一阵凉风,她哪里还敢再迟疑,就地一个前滚翻,姿势虽难看了些,但好在也的的确确是躲过了突如其来的一招偷袭。

    此时尼莉克斯距离门不过二、三米的距离,她却不肯将自己的后背留给那个实力强悍的女忍者。

    只是,不知为何,女忍者仿佛在戏弄老鼠的猫一样,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眼神里微微带着些戏谑。

    两米……一米……尼莉克斯缓缓后移着脚步,她猜测,外面的部下应该都已经死了,那么眼下自救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尽管离开这里,逃离这些华夏人的监控范围,只要能保护自己的性命,不愁他日不能洗涮今日的耻辱。

    就在她距离门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门锁处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就在此时,女忍者手中再次抖落出两枚飞镖。

    恰好那门打开,一名刚刚出门望风的部下探头进来,却被尼莉克斯一把抓住,拉进屋中,挡在自己身前。

    “啊”地一声惨叫,两枚飞镖击中那名部下的要害,顿时便抽搐着晕死过去。

    尼莉克斯见势,正欲夺门而逃,却在微微偏头的那一刹那,见那门吱嘎一声缓缓张开一条小缝,而后越张越大,

    之后便看到一根通体刻着繁复花纹的熟铜棍探入房中。

    尼莉克斯偏偏咬牙,手中的短刀沿着那铜棍割向执棍的那只手——她觉得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击倒门口的人再夺路而逃,也总要好过被那疯子女忍者用妖刀刺死。

    可是,今天似乎注定了是这位红衣主教有生以来最倒霉的一天,半日前碰上了怪物一般的青衫老人,被三粒黑白棋打得差点丢了半条命,好不容易到了安全屋却又碰上一个女忍者,现在总算要逃出升天的时候,又碰到了一个拿铜棍的老太太,老太太看上去异常苍老,脸上皱纹仿佛沟壑一般纵横交错,仿佛这一生的主旋律便是苦楚二字一般。尼莉克斯的刀还没能碰到那只持棍的手,但铜棍的棍尖便已经到了她的胸口。

    于是,她的胸口便仿佛一张破鼓一般,被那巨大的铜制鼓槌轰得发出一声闷响,巨大的力道将她直接轰飞出去,撞在房间的墙上,震落了一排照片风景挂画。

    “嗵!”

    “嗵!”

    “嗵!”

    那铜棍被那老妪当拐杖一般用着,撞击在仿木纹的地砖上,发出轰轰的声响。她每走一步,那铜棍便撞击地面一下,而后便有数道龟裂的痕迹顺着棍尖与地砖的接触面蔓延开去。

    佝偻着身子的老太太缓缓走入房间,反手将门关上。听到那咔哒一声门锁响的时候,从巨震中微微苏醒过来的尼莉克斯开始意识到,今天的事情,怕是不可能善了了。胸口肋骨间传来剧烈的疼痛,肺间火辣辣的,刚刚又咳出来两口鲜血,她估计应该是断裂的肋骨刺伤肺。但此时性命攸关,这点伤便也就算不上什么了,能保住这条性命,此时对她来说,才是最为重要的。

    “我郑家自古就是门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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