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原本兜里就没有几毛钱的人变得更穷,穷其实是一种病,而且会演变成一种社会性的‘病’,有人穷则思变,有人却是穷则思乱啊!”

    冉雨突然指着一处餐厅道:“诶,就是这家,我刚刚查的,这家卧龙海鲜港是附近口碑最好的餐厅之一!”

    四人都有些饿了,进了海鲜港,一股葱油海鲜的香味传来,更是让人忍不住要狂咽口水。因为只有四个人,也没有要包间,便只在大厅里要一张四人桌。贾牧和冉雨都有些兴奋,对于吃什么,李云道如今倒是无所谓,便让两个年轻人随服务员去点菜了,自己和司机老文坐着等。

    海鲜港的生意的确是不错的,大厅里几乎都坐满了,觥筹交错声不绝于耳。

    李云道打量了四周一圈,目光落在拿着杯子喝水的司机老文身上,笑着问道:“文师傅,柳局说你之前当过兵?”

    司机老文是个老实人,憨笑着道:“当过兵,驾驶也是在部队学的,还给部队领导开过几天车。”

    “哦?后来怎么转业了?”一般来说,能被选拔去给领导开车的,基本上可以留在部队签长年合约了,当习惯了兵的人,一般来说都不太愿意回地方上来的。

    “父母年纪大了,我两个妹妹都在外地,老人家又不愿意离开鹿城,只好我回来,这样好有个照应。”老文四十来岁,长相普通,但驾驶技术的确是过硬的。

    李云道点点头:“是啊,父母在,不远游!”

    “李书记,您父母身体都还好吗?”老文这人不太会跟人沟通,偶尔说句话却也问不到点子上。

    “我父母啊,嘿,早去世了,我母亲在生下我后就去世了,我父亲原本是军人,在战场上的牺牲了!”这还是头一回有人这么问自己,李云道却也没想到自己会用如此轻松地语调说出关于母亲和父亲的这些事情,但说完,随即也就觉得心里似乎有些东西早就开始融化了。

    “是军人啊!在战场牺牲,了不起!”老文是军人出身,自然秉承的还是军人那套“当马革裹尸”的说法,所以听到说是在战场牺牲的,突然更多了几份敬意。

    两人说着话的功夫,两个年轻人已经点好了菜回来,说要把菜单给李云道检查一下,李云道却笑着摆摆手道:“说好了的,你们点菜,我请客!放心,这一顿海鲜,我还是请得起的。”说着,他自己也笑了起来,其实这些年工资卡上有多少钱他自己也不清楚,反正钱向来都是交给阮钰去打理的,自己身上一般只留些些应急的钱和信用卡,剩下的便也没有管太多——专业的事情,本来就该交给专业的人去做的。

    “李书记,这家卧龙海鲜港据说好几年前也是在街边支着棚子开大排档的,原先也就是夫妻老婆档做些花蛤、梭子蟹一类的海鲜,后来越做越大,在单在卧龙也有好几家门面店了,去年下半年,我听说好像在宁海区也开了一家,当时还在鹿城自媒体上做广告来着,好像很多本地网红都去直播了!”贾牧笑着介绍道。

    “哎哟,贾牧,看不出你还好这一口啊,平时一个人在家里,没少看美女直播吧?”冉雨开玩笑着道。

    贾牧结过一次婚,但很快就离了婚,具体什么原本现大院里流传着不少版本,甚至有人说贾秘书喜欢的是男人,对于这一点,熟悉的人都是不信的。

    “那些美女哪有我们冉雨漂亮啊?要是我们冉雨肯去当主播,嘿,那一定是能秒杀一群网红妖精的!”贾牧也不跟她斗嘴,只是很聪明地选择夸奖她,却是将冉大美女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是公职人员,哪能像她们那样搔首弄姿的!”冉雨喝了口茶水,目光落在李云道身上,平日里也有坐下来一起吃饭的时候,但是像今天这么轻松的氛围还是比较少的,眼珠子一转,她便问道,“李书记,听说您夫人和孩子都在美国?”

    李云道笑了笑:“嗯,我就是所谓的裸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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