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

    通讯器里却没有丝毫回应,郝玉飞不由得微微皱眉。

    陈聪是蜀中人,曾经是西部军区的尖刀兵,见状便道:“队长,要不你在这儿守着,我过去看一眼?”

    郝玉飞有些犹豫,如果换成是周树人在,他会毫不犹豫地带着陈聪去察看到底出了什么事,可是此刻周树人未归,只剩下自己和小四川替首长把门,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他踌躇了片刻,还是道:“小四川,你身手好,你留在这儿,我过去看一眼,没事的话我立马就过来。”

    陈聪点点头,郑重道:“放心,有我在,谁要是想进去,非先踏过我的尸体不可。”

    郝玉飞拍了拍陈聪的肩膀,便快步小跑向前院异响传来的方向。

    郝玉飞的身影刚刚在月门处消息,陈聪脸上那股子憨厚老实的笑容立刻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脸高深莫测的诡笑。

    他看了看四周,确定了四下无人,便飞快转身,推开身后的那道书房门。

    以往他虽然也在警卫队列中,但毕竟都是在外围,这间书房他还是头一遭进来。

    书房的俭朴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原本以为,到秦孤鹤这个级别,哪怕是书房,也该是穷奢极欲的才对,可是眼前昏黄长明灯下的书房却几乎竭尽了简朴二字的含义,一套书桌,几个书架,一处会客的茶几沙发,还有角落里的一张木床。他有点儿不敢相信这是华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秦孤鹤的书房,难道说这屋子里的摆设都是价值连城的古董不成?

    只是,此时他已经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些杂七杂八的问题,长期的军事训练让他握枪的手很稳,没有一丝颤抖,但是不知为何,如此之近的距离下,他还是手心微微渗出些手汗。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枪把,从身后抽出一枚消音装置,缓缓旋入枪口。

    枪是保养得极好的,以至于消音装置旋入枪口几乎没发出任何声响。

    他一步一步缓缓靠近那处被白色帐幔包围着的木床,透过半透明的帐幔,他看到那侧躺着的人形……

    他不再有任何犹豫,端起枪,对着那床上的人瞬间开出数枪,没有砰砰的枪响,那床上的人也没有任何反应。

    陈聪微微松了口气,但顿时又觉得事情似乎顺利得可怕。

    想到这里,他连忙快步上前,掀开那帐幔,却陡然心中一惊:不好!

    而后匆忙转身,两三步便奔到书房门口,刚打开书房门,便听到子弹上膛的声响。

    起码有十个枪口对准了他,拿枪的,居然都是陌生的面孔。

    郝玉飞从那些陌生人身后转了出来,面色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为什么?”

    陈聪自然明白他问的是什么意思,此时他反倒镇定下来,没有丝毫慌张,也没有丝毫歉疚,只是面带微笑地平静地看向郝玉飞:“没有为什么,有的人,生来就是干这种事情的。”

    郝玉飞拳头都要捏碎了,咬牙追问道:“你知道我们都把你当兄弟看的,秦老对咱们兄弟也不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陈聪缓缓退回书房,余光在房间四周打转,后面倒是有两扇窗,顶上也有气窗,可是都离得太远,他自问身手再好,也没有办法在十来支冲锋枪的包围下突破重围全身而退。

    “陈聪,你别说郝哥不给你机会,你告诉我,是谁指使你的?”郝玉飞还抱有一线希望,毕竟是多年朝夕相处的兄弟,不管犯了多大的错,若是能保他一条命,那自然也算是尽到了兄弟之谊了。

    陈聪却大笑起来:“飞哥,兄弟一场,小四川感谢你这么多年的照顾,不过命该如此,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老汉!”说着,他便举起手中的手枪。

    而后便是那冲锋枪突突的声响和弥漫的硝烟,郝玉飞的那句“不要开枪”被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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