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一些吧?”

    秦孤鹤点点头:“一代国仕,两袖清风,侠客心肠,事了拂身。唉,只可惜行踪太过于漂泊了,想寻他怕是得费一番工夫了。但就算寻到了又能如何,当年红狐出事的时候,他依然没有现身啊!”

    吴书联老爷子抬头看了一眼书房窗外的月色:“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这句话说得真好!”

    秦孤鹤也看向窗外的那轮明月:“江风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上上个世纪的那些人和事,恐怕早就被人忘得一干二净了。”

    吴书联老爷子拿起手边的温茶,轻抿了一口:“我原本是打算给他写本传记的。”

    秦孤鹤微微一愣,随即摇头笑道:“怕是写了,出版了,如今的孩子们也只是当普通的侠客演义看了。”

    吴书联老爷子点点头:“所以写了半册,便搁笔了。”

    “哦?已有半册?书联兄,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怕是你在打我这半册传记的主意吧?”

    “既然写了,何必吝于拿出来分享呢?这世上怕是能读那本传记精髓的,也屈指可数了。”

    “知道真相的,多数都已经入土为安了,只有你我这把年纪,还在苟延残喘啊!”

    “书联兄,那半年传记……”

    “等过了这件事情了,我让绿荷送过来。”

    “那好,一言为定!不知,书名可有定下?”

    “朝风兄认为名为《青龙传》可好?”

    “太招摇了些,那位向来低调啊!”

    “嗯,倒是跟绿荷闲聊的时候,丫头无意提了一句,说是那位文武双全,堪称一代国仕,叫《大国仕》可好?”

    “妙栽妙哉!既然写了半部,书联兄何不……”

    “古人逝而立传,还不知那位是否还健在,所以……”

    “那的确是有些不敬了,这本传记,暂时还需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的脾气,怕是咱们都承受不起啊!小狐狸那般性格,怕是多数都是从那位身上耳濡目染的。”

    “对了,朝风兄,当年小狐狸血染北非一事……”

    吴书联老爷子正想继续问些什么,书房的门被人轻轻叩响:“老师,不早了,你和秦老都该歇息下了。”

    吴书联老爷子摇头苦笑:“这丫头,现在管我管得……”

    秦孤鹤羡慕地笑道:“书联兄好福气啊,晚年能有这样的弟子在身边端茶倒水!”

    吴书联笑道:“朝风兄儿孙满堂,也是令我好生羡慕啊!”说着,对门外的绿荷道,“丫头,进来吧,我跟朝风兄再叙些话就睡。”

    桃木门吱嘎一声打开,一身绿布衣裳的师姐踏着一双绣花布鞋走了进来,看两个老人盘膝而坐笑意盎然,便笑着道:“老师与秦老许久不曾碰面,该是有许多话要说的,你们说,我给你们沏些助眠养神的茶。”

    秦孤鹤看到绿荷脸上有一处小小的擦伤,叹息一声道:“倒是辛苦绿荷了!”

    薛绿荷自然知道秦老爷子的意思,当下抿嘴轻笑道:“秦老您言重了,师弟的事便是我的事,况且我也只是小小的配合一下师弟的行动,倒是红荷吃了一些苦头,怕是恨云道恨得紧呢!”

    秦孤鹤笑着道:“这局棋原本就是你师弟自己布下的,要如何收官,自然也要看他自己了。只是那甘南的小吏怕只是其中一个随时可以牺牲的小棋子,真正的幕后黑手,还未曾揭开面纱啊!”

    薛绿荷一边从茶缸里取些白菊一边笑着道:“师弟说了,既然已经露出尾巴,就要把他们一股脑地全部都揪出来,否则在京城读书的这两年,都不成安生。”

    吴书联笑道:“都揪出来?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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