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做了记号,可是这些特殊的记号居然都被那队解放军破坏了,害得他多在这片吃人不吐骨头的原始森林里兜了大半个月。更让他想着就心惊胆颤的是那个魁梧得如得一头熊一般的解放军队长,还有他身上那把撑开就夺命的弓箭。原本三十人的队伍去大陆交货,除了一个人摔下山崖失踪外,有十四人死在解放军手里,其中八人都死在那极为恐怖的箭枝下,一箭刺穿心脏,八人无一例外。

    箭是极为普通的箭,弓却是普通人拉都拉不开的牛角大弓。弓出自昆仑山那位曾经云游四海如今安居于破庙的老喇嘛之手,可是这种半个世纪前就落伍的冷兵器,此刻却成了这群毒贩此生最为可怕的梦魇。

    麻猴用漂白剂将撒尿的地方做了些处理,又坐下来喝了两口干粮,回头看到中年毒贩一脸阴沉的看着前方越来越浓的雾气:“姐夫,起雾了,估计那几个王八蛋再怎么也摸不到这里了。”

    中年毒贩点了点头道:“天助我也啊!”又回头冲正在休息的人道:“过两分钟就出发,别他妈的留下任何痕迹。”他摸出烟,本想抽枝烟解解乏,但又突然想起那天坐在他身边的抽烟的同伴被一箭刺穿心脏后的血腥场景,又硬生生将烟塞了回去,暗骂了两句“狗日的”,这才带着一行人冲入浓浓的雾气里。

    十五人消失在浓雾里十分钟后,隐藏在附近特种军人还是没有现身。突然,那个一脸阴狠的中年毒贩居然又独自摸了回来,拿着微型冲锋枪在几处地方看了几眼,自言自语道:“妈的,真是老子多疑了?妈的,这群狗日的杀人不偿命的解放军……”中年毒贩的身影再次消失在浓浓的雾色中。

    五人小组这才分别现身。“队长,你也忒神了,今哩个这帮兔崽子跑不掉了。”机枪手代号“赤霄”,山东人,一口山东腔,又狠狠掂了掂背上的机枪道,“奶奶个熊,尿泡都差点溅到老子头上,俺不给他们一人送个寿器老子就不叫赤霄!”

    嘴里含着一根枯草的阻击手代号“泰阿”,军校出身,喜欢咬文嚼字,五人小队里军衔最高的一个,此刻正笑嘻嘻看着队长“轩辕”:“队长,红线咱都已经亦步亦趋地踩过了,再不捞个本儿实在对不起咱代表的广大人民群众。”

    刚刚提醒队长的观察手“七星”是广东人,一口广东腔,也跟着道:“反正啊,上军事法庭五人一同上啊,这群扑街毒贩领着我们转了小半个原始森林,此仇不报,以后都不好意思说我系南国利剑出来的兵。”

    爆破手“湛泸”一直没有说话,他一直在微微皱眉,等大家都说完了,他才带着京腔缓缓道:“我现在有一个担心,毒窝里如果敌人太多,我们可能会应接不瑕。过了国境,又不能呼叫空中支援。”

    军队在战场上有不向长官敬礼和围住首长的传统,以防对方狙击手的冷枪,所以虽然五人中隐隐以“轩辕”为首,还是大家说话时还是分散开呈警戒队型。被称为“轩辕”的大个子一直没有说话,事实上,他并不是很喜欢说话。

    沉思了片刻,他才说了三个字:“继续追。”

    三日后五人小队发现敌巢。随后,在没有空中支援和武器弹药补充的环境下,以逐个击破、运动战加游击战的方法,共计歼敌八十一名,其中飞箭穿心而亡者接近半数。五日后,中国南方某军派出两架直升机接应五人小队,顺便带走的还有将近一吨的免死金牌——高纯度海*洛因。

    谁也没有注意那位代号“轩辕”的大个子队长随身还带着一个硕大的袋子,等飞机在基地降落,五人被直接带到军区首长办公室的时候,大个子才把那只黑色的袋子打开。又气又好笑的军区司令员拍着桌子大吼,远在操场上操练的新兵们就只听到“土匪”“强盗”“残忍”等字眼。

    闻讯而来的特种大队的大队长展大军也被办公室茶几上的袋子给震住了——八十一只血淋淋的耳朵放在任何人面前都有会产生类似的效果。

    最后老首长桌子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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