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机。从外貌看是个中年男子,约摸四十出头,只是李云道那一枪打在他的天灵盖上,巨大的冲击力几乎掀开了他的头盖骨。尸体的右手虎口和食指关节处有老茧,应该个惯用枪的老手。紧接着,他突然发现尸体手指上的指纹很浅,几乎可以说是没有指纹,这下李云道基本可以判断,这家伙应该是个当过雇佣军的职业杀手,这类人一般都是常年揣着磨石,就是想通过经年累月方式磨去指纹印记,方便各种刺杀行动。看来到时候只能通过牙齿跟国际刑警组织的数据库进行比对了,李云道初步判定了尸体的身份后,便对他失去了兴趣。

    蹲在门外抽了两根烟,大坝上终于再度响起脚步声,这一次来的是特警,领头的居然是战风雨。事隔多年,重新跟老朋友们合作,这让战风雨觉得无比兴奋。

    “不许动,举起双手!”年轻特警没认出蹲在门口冲自己笑的李云道,恶狠狠吼着,却被战风雨赏了一记脑门。

    “嚷嚷啥啊,这是我们头儿!去检查尸体!”战风雨凑到李云道身边,也蹲了下来,一脸崇拜地竖起大拇指,“头儿,你太牛了!真的,我这人不爱拍马屁,但今天我还真的服气了,单枪匹马就拉着毒贩上了塞满炸药的大坝,牛叉!”

    李云道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几点了?”

    战风雨看了看手表:“凑晨两点过五分。”

    “还有八分钟。”

    “啊?”战风雨不明所以。

    “还有八分钟,我们就去抓人。”

    “人在哪儿?”

    “不知道。”

    战风雨被他逗乐了:“头儿,你是不是刚刚太紧张了?”

    李云道懒得跟他解释,看了一眼正检查尸体的年轻特警:“别看了,死透了。风雨,让法医接手,这家伙应该是个杀手,指纹磨平了,得查牙齿或者DNA,跟国际刑警那边沟通一下,看看他们有没有线索,我估计这家伙是条大鱼。”

    战风雨小声问道:“甄平和张凯钟两人呢?”

    “跑了。”

    “跑了?”

    “不放人不肯给拆弹的后门。”

    战风雨有些气馁:“太可惜了!头儿,好像国安那边也介入了,说甄平好像是个间谍,真的假的?不过张凯钟那小子真他娘的是个变态,法医的报告说几具尸体都是被人虐杀的,好多刀印子都刻在了骨头上,那小子是一丁点人性都没了,简直是个变态杀人狂。”

    李云道点头:“由家庭暴力诱发的心理变态,在国外也有案例。对了,几点了?”

    “刚刚不是才问过吗?这会儿两点十分了。”

    “车钥匙给我。”

    “啊?”战风雨虽不解,但还是乖乖将车钥匙递了过来。

    “算了,今晚折腾得太累了,你来开车。”李云道悠悠站起身,叹气道,“天生劳碌命哟!”

    战风雨跟特警队的人打了个招呼,便随李云道一起下了大坝。

    上车前,李云道回头看了一眼如同城墙般高大无比的大坝:“大坝里真有炸药?”

    下了大坝,战风雨此时似乎也松了口气:“据说不下一千公斤,真要炸了,百米范围内,都得成烈士。头儿,你要去哪儿?”

    李云道想了想道:“西湖有几个机场?”

    “一个大型民用,一个小型军用,好像前不久还批了一个民用的水上飞机场。”

    “是不是杭城建设的项目?”

    “好像还真是。”

    “那就去水上飞机场,要快!”

    战风雨一边猛踩油门一边问道:“头儿,你的意思是甄平母子想乘水上飞机离开?她就不怕被军分区的战斗机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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