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的前提下,可不光是要车接车送,估计还得自掏腰包好酒好菜地伺候着,万一人家真是官场不倒翁,处理好了这层关系,往后再跟财政伸手要钱添加装备底气也足一些,麻烦也会少一些,如此下面的兄弟们办事效率会提高,伤亡也会减少不少——这明明就是一本万利的事情啊。

    华山接着道:“头儿,幸好有你在市局镇着,而且刑侦、缉毒这些要害部门都在咱们手里,否则市局还不知道要被老康弄成什么乌烟瘴气的样子。”

    李云道皱眉:“老华,我知道你对老康的行事作风有些看法,但这只是一些工作方法上的不同,现在老康是一把手,你不适应也得逼着自己去适应,这种话换成白晓生他们在我跟前说说也就罢了,你是老人了,而且是副支队长,将来可能也是要进党委班子的,有些意气用事的话,要三思后再说!”

    华山一个四十多岁的老警察被三十出头的李云道训得心服口服:“头儿,要不怎么说你是头儿呢?觉悟肯定比我高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老华是当兵出身的,粗人一个,也没有文化人的那些小九九,让我破案,我是一把好手,但论心计,一百个我估计都斗不过一个老康。不过你就不一样了,有文化,有底子,还有抓贼的本事,反正我不管,只要你在西湖市局一天,我华山就跟着你干!”

    华山粗放的表忠心的方式倒是颇有效果,弄得李云道哭笑不得:“行了行了,现在市局上下谁不知道你华山跟我李云道是一个鼻孔出气的,所以我才让你注意影响,有些话你说习惯了,往后在外面很可能就脱口而出。你说什么,别人很可能认为就是我李云道的意思,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华山嘿嘿笑道,“头儿,不扯那些了,现在薛雯没抓着,线索也断了,怎么办?”

    李云道笑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薛雯外逃,肯定有人从旁协助,这些人为什么要协助她呢?你有没有想过?”

    华山道:“肯定是怕薛雯被抓了以后,一不小心把他们全部一股脑地抖搂出来。”

    李云道问:“论保守秘密的话,一个死人不是更容易保守秘密吗?以现在的科技,让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意外死亡,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华山倒吸一口凉气:“对啊,死人才是最容易保守秘密的呀!难道说薛雯手里掌握着一些连他们都害怕的证据?”华山眼前一亮。

    李云道点头道:“对,肯定有这个原因。”

    华山道:“头儿,你的意思是,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原因?”

    李云道说道:“你想啊,如果我和你都被一个人掌控了,现在出了事,我被干掉了,你会怎么想?”

    华山恍然道:“稳定人心!”

    李云道点头笑道:“对!这说明敌人的内部一直存在一些分歧。”

    华山思索着说道:“如果是这样,我们能不能利用他们之前的分歧呢?”

    “不急,市里也没有急着要把案子即刻了结的意思。不过市纪委这次吃了个苍蝇,估计有人要担责任了。现在市纪委说是政协那边出了纰漏,政协那边急得骂娘,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估计最后都要挨上曲书记的板子才会消停。”李云道笑着说道,“趁他们闹成一团的工夫,咱们倒是可以顺势摸摸情况。对了,老华,你现在可以带人出发了!”

    “啊?”华山不解,“出发?去哪儿?”

    “去云南,我跟浪哥说好了,他会配合你行动。”

    华山狐疑道:“头儿,不是说了吗,船上没找到人,我再跑去干嘛?”

    李云道笑道:“让你去你就去,灯下黑你懂不懂?”

    华山似懂非懂,李云道知道如果不解释清楚,华山就是真的去了云南也不会真服气:“他们玩的是暗度陈仓,咱们就给他来个回马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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