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下任何罪行,甚至冒着被绞死的危险。现在放在新总统面前可不是百分之一两百的利润,我相信,接下来只要对美国人有利的,这位地产商人会甘愿挑战任何权威。你等着看吧,我估计到时候出来的政策,会比你预想的还要激烈得多。”李云道侃侃而谈,古人半部论语治天下,通读古今中外名家的他很擅长于透过现象看本质。

    阮钰很喜欢躺在他怀中听他道古论今,对于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拥有大智慧的女人来说,能在躺在心爱男人的怀中听着那些别人听不到的独到见解,何尝又不是一种幸福呢?

    “那你觉得他上台,对咱们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阮钰戏谑地看着他,问着这种如同孩子一般的问题。

    李云道也没有质疑她的问题,相反宠溺地用下巴顶着女子的脑袋,接着道:“这种事,原本就不能一概而论。从经济角度来看,他的参选时最吸引美国劳工眼球的就是把工作机会帮他们从全世界抢回来,我估计接下来连苹果手机都得搬回加州去生产了,加上他一直针对人#民币的汇率,我估计这样一来,对加大中国经济下行的压力,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你是站在金融第一线的,视角比我高。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他主张退出孤立中国的tpp,这对咱们来说是个机会。而且他的商人品质决定了他跟俄罗斯那位大帝之间的关系再差也差不到哪儿去,接下来他很可能不会在中东、乌克兰等问题上再跟俄罗斯多作纠缠,这样一来美国人就会腾出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在自己身上。我刚刚也说过了,这家伙是个商人,而且数次从濒临破产的边缘化险为夷,这种商人从性格上来说,有着充分的自信,甚至是自负,所以我估计为了利益,他随时随地都很可能会翻脸不认人。不过,希望他别闹得太过头了,美国聪明人多的是,弄不好他又整出一个令不出白宫的结局。”

    等李云道说完,阮钰抬头望着他,笑道:“听说联合国那边空出来一个金融组的位置,有没有兴趣?”

    李云道失笑,无可奈何地笑道:“你觉得呢?”

    阮钰搂住他道:“我觉得你挺好,哪儿哪儿都好!”

    李云道再度失笑:“你这还真叫举贤不避亲啊!”

    阮家大疯妞笑道:“姐就是这种性格,谁要不服,让他来咬我!”

    李云道一口衔住疯妞儿胸前春光,疯妞儿惊呼一声,缩进毛毯中,闷声娇呼道:“坏蛋,你讨厌死了!”

    两人又一阵亲昵,直到阮钰娇笑着求饶才停了下来。

    她躺着,看着他桃花眸的弧线,轻声道:“我刚刚说的是真的,不开玩笑。那个职位常驻联合国,但实际办公是在纽约。北京的空气也不好,之前我就跟夭夭说让她带孩子一起去美国呆一阵子。前段日子你在西湖这边参与反恐,虽然家里谁也不说,但都挺担心的。你说那些可是真刀实枪的恐怖份子啊,跟普通的罪犯还不一样……万一你要是出了事,你让姑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于心何忍?”

    李云道没有说话,对于工作调劝的问题,王援朝已经不止一次地提出过,大姑王抗日虽然没有表态,但内心的想法肯定跟小姑是一致的。王援朝应该是没能说动蔡桃夭,只能退而求其次,央求阮钰来做自己的思想工作。

    阮钰见李云道看着她不说话,有些心慌,道:“你要是真不想调换工作,那也行。让夭夭把孩子带来西湖,最多再请两个靠谱些的本地保姆,我时不时也能飞回来看看你们……”

    还没说话,又被某刁民一下子用双唇封住嘴巴,一直到她全身松软差点儿喘不过气来才算作罢。

    “你……”

    还没等开口,又被吻住。

    最后阮钰彻底投降,伏在某人肩膀静静地呆着,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

    “疯妞儿!”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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