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封印有没有解开,但外面的星阵却没有被破解,所以这才是这件事情的蹊跷之处。”

    随后拿出一粒仙丹给庄璨“庄璨,你把这个吃了,可以让你暂时有一定修为可以在此活动,不然以你凡人之躯在走几步就会暴毙致死。”

    远处梧桐的叫声不断,与往常确实不太一样,收起方才时的一丝温柔,高高扬起头,那光华细腻的长发在雾气中飘漾。

    “总之怎样,你都是不得好死咯?”

    而面前,他像是安静、和平,与世无争的一个人,如同一片宁静的湖泊。从白文谨身边走过,出了门,在他后面看着他的背影,衣袍突然灌满了秋天呼啸而寒冷的风,雨就下来了,冰冰凉凉对自己没有触觉。管他怎样……冷冷移开视线,在外披了一件红色外衫从他身边走过,发如金墨,折了一枝开了木槿花的花枝松散挽起:

    “要么跟着我,要么让使者把你给捆起来呆在这里,不吃不喝等死。”

    自渡劫后的几千年,这是第一次认真看这凤凰渊景色,是雨水在周围践踏出一片空荡荡的焦灼,一瞬间让自己看清了凤凰渊长久搁置的清冷。

    真是莫名其妙。

    雾气蒙蒙,隐隐约约是梧桐的身影,靠近那刺耳的尖叫冲着一人,那人倒是有些胆量的。梧桐像是感受到了自己的气息,尖叫的声音略缓了一些,也是慢慢后退,直至自己身边。

    “太久没回来,这凤凰渊的结界是需要重新布置了。”挡在梧桐和白文谨身前,眯眼仔细打量一番,一声叹息消散在雾气中,手中折扇合了又开,沉默了一段时间,终于开口:

    “不知哪位英雄好汉惹了梧桐,吵吵闹闹,直接把自己喂了可就清净了。”

    “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可怕。”

    居然没有往后退缩。

    如果计算的话,确实不可怕。

    关心则乱,怕死的人才会,不冷静。

    活下来的,要向死而生。

    因爱而生忧,因爱而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不过,对自己的性命尚可如此,对其他人要是都这样……未免凉薄。

    “为什么这样的怪兽,要叫梧桐。”

    “罢了罢了,小女子此时前来,可不是为了寻些粗茶去吃的。我这素来娇惯的胃脾,可经不起粗制茶水的一番折腾。”

    他优雅的抿了抿唇,同时眼眸中闪过一道冷光。显然是不满这掩了半张面颊的女子那一声“仙女”。

    想到刚才女子温软的唇近在咫尺,柔和的棉布蹭上自己的下颌,他脸一红。

    然而顾屿终归是顾屿,他刹那便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掩藏住那抹淡淡晕开的红。

    顾屿还未来得及再说什么,便听得一旁慕容宫一已经戳破了他的性别,他不由得瞪了慕容宫一一眼,暗意便是,“你怎么这么不配合?”

    他几乎是自暴自弃的抽出泪人裳,往裙子上暴躁的绞了几下。

    残碎的布片落下,他笑了笑,“在下,实属无奈呢。”

    “与心魔有关?”顾屿抱着双臂,懒懒的应了声,“也好,我本来,就没有抱着闲坐的打算来啊。”他拧开了酒壶,仰头便是将玉液琼浆灌入嘴中,有酒水顺着他纤长的脖颈留下,流入衣襟,他也不太在意。

    饮罢,他抬手一擦下颌,跟着二人往前走。

    “姑娘……请自重!”

    少年眉头微蹙,冰蓝眸仁中暗暗闪过一抹淡光,他微微把头留到一边,轻轻咬着薄唇,温润如玉的面颊上竟上了愠怒。

    他拳头微微攥起,似在颤抖。

    忽然眼前清静峰峰主一声厉喝打断了这个尴尬的氛围。

    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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