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给他们提供一下战斗力了,毕竟他们可是猎人,猎人怎么能让猎物有猎杀他们的资格呢?

    天之锁?这个东西确实认同他了可是他现在也只是掌握了它的基本用法。连人子的概念都还没有的他根本不可能完全掌握。

    等他来了再给他细说。

    想也不想,径直往昼部的桌边坐下了。

    “我是安娜斯塔西娅•格洛丽亚•路西内。叫我安或者安娜就可以了。”

    夜部不适合自己,这种事不用想也明白吧?自己对夜晚可没兴趣。夜晚就该看看书打打游戏,已经不适合活动了。而且相比那边,这边的光芒明显更正常啊。

    “北极光吗?真是个好名字啊。说起来,我觉得小姐有点眼熟……”

    阿提斯蒙特看着北极光时,脑中闪过一个白色的影像,他回忆着那个影像,回忆着他所记得的每一个事件,他想起来了“还请小姐不要笑,我觉得您像一只龙”

    阿提斯蒙特把鸟嘴面具稍微掀开了点,仅露出嘴唇,喝了口水,又开始说,声音只有北极星听得见“那是我从病人家里出来,那个病人是个渔夫,他给了我一些鳕鱼和三文鱼,品质还算上乘。我拿着鱼在森林里散步,看见一只龙卧在草地上,身上有很多的伤,她对我有很深的敌意,我就把那些鱼放在地上,退到一边。然后,我在她吃的时候,用我药箱里的药帮她的伤口做了些处理,但她在吃完后不久走了。”

    阿提斯蒙特夹了几片三文鱼和煎鳕鱼放在北极星的盘子里“不知道你喜欢吗?”

    原来你还记得啊。

    她明显的温和了下来,低头嗅了嗅三文鱼和煎鳕鱼,然后有些生疏的拿起筷子,夹起来吃掉。

    这或许就是命运吧,或者说缘分,人和龙之间总是能够产生特殊的羁绊。

    “事实上,你答对了。”

    吃完鱼片后,她凑了上去,那双蓝盈盈的眸中瞳孔圆润而目光温暖,如同天空般的湛蓝中倒映着阿提斯蒙特的鸟嘴面具,脖子上的鳞片在灯光下闪耀着点点星芒。

    北极星已经算是很收敛了,龙族是很热情的,许多龙族在重新见到伙伴或者有好感的生物时很多都会直接扑上去,同样龙也是十分忠诚的生物,当它们认定了一个伙伴的时候,会用生命去捍卫那一份羁绊。

    微微点了点头。

    自从自己有记忆以来,在组织里的那段时间,便觉得看尽了世间丑陋,外面的世界何其的美丽,但是出去之后,一切又变了……

    他人总是对她指指点点,恶语相向。

    但是还是有令她愉悦的存在,她在医院时那群整日围在她身边的孩子的笑脸,使她这辈子见过最美丽的图画。

    后来,她就再没有看到过如此美丽的画了……

    她,失去了眼睛。

    孩子们,基本上都重病而亡。

    后来,爷爷也死了。

    何其可笑。

    何其可悲。

    “终究你是没有体会过的……再美丽的东西终会失去,还不如没有或者不见。”

    又突然笑了一声。

    “也是我挺柔弱的吧,看不得那种场面。”

    “我不信神,挺讽刺的。”

    “我们回去吧,快到饭点来着。”

    “嗯……”或许那被唾弃的感觉早就被几万年在地狱的生活磨灭了吧,这样一个女孩竟如此……厌世,让这个恶魔都有些许震惊。

    想着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转身,略带认真地推着轮椅,全然没有来时漫不经心的态度,他看着眼前的这个姑娘,就这样一路上看着,将其推回昼部会场,自己则返回原来的座位就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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