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引导员女孩似乎还提及了开学式的事宜。

    啊,好麻烦。又是听教育家们的长篇大论吧?虽然不介意睡上一两个小时。可听上去会场好远,更要命她没听引导员说的礼堂方位。学校还蛮大的,要找到什么时候?有些恼的随意将一头红发扎起在脑后,颈肩凉凉的,这样或许能精神些。

    ——

    到了会场,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眯眸四周打量,抬头是两面色调全然相反的旗帜。

    黑夜令人着迷。

    低声笑了笑,准备站在夜部位置。而没走几步便又没甚力气。

    好似不小心撞到了谁,侧首识清谁人,嘴角勾了勾便整个人都搭了上去。细嗅她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喉咙中发出轻轻呼噜声,弯眸软语溢字出声尾音轻佻。

    “啊,是小枳,晚上好——♪”

    微凉的血液顺着手指滑落,在温热的水中染开,一丝一缕,自透明的玻璃杯外看得分明。青年神情专注,盯着那奇妙的景象,清澈的眼眸染上几分病态的欢愉。白皙的手臂上伤痕斑驳,深红与肉粉交错,竟有一种病态的美感。

    不知多久后,血液停止渗出,青年微微皱眉,扫过钟表,略一停顿,便用冷水拭去手指残留的红色,熟练地缠上绷带。

    “麻烦啊。”

    三年没有招生的学校似乎很有趣?于是他就这样来了。不过,入学仪式,果然还是在浪费时间吧?

    跟着人群悠悠向前晃去,亚瑟心不在焉地听着介绍,只抓住了几个关键词,便不再注意。

    两面旗帜对应着昼夜两部,过于耀眼的巨龙灼伤了他的眼,他微微勾唇,走向完全相反的一面。他这样的人,是不配拥有希望与光芒的吧。

    他交叉双手撑着头,半敛的眸被额发的阴影笼罩,却暗自打量着周围陌生的同学。

    似乎,是一群有趣的人?

    身旁似乎有人向自己靠,错觉吗?平常人们看我都像看一个奇装异服的傻子一样。阿提斯蒙特睁开的眼,向自己身旁瞟了一眼

    是位皮肤白皙的姑娘,尖耳,颈上的鳞片,额前的印记,显得与常人不同,但自己都能进来,再有什么可奇怪的都不要紧了。

    “在下是阿提斯蒙特.维诺尔,一位医生,亲爱的美丽的小姐,请问您的名字是?”以前没什么人和自己交流,开口便是一句自报家门的客套话,不知对方行为的意思的阿提斯蒙特也向对方靠了靠“有什么需要吗?小姐?”

    “是她吗?”秦恩将星野柯梦的血液放到实验器材里,这是经过天之锁剥离神性后的纯粹的人类血液,现在秦恩要将她的血液和自己的血液进行比对,验证血缘关系。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妹妹会复活,因为是自己亲手将她杀死他还记得妹**前的眼神,没有怨恨也没有痛苦;就像圣母玛利亚死前看着她的孩子。

    秦恩坐在器材前静候结果,如果不是她的话,诸神社下一个目标就是她吧,秦恩无法忍受别人顶着和她妹妹一样的面孔,更何况那个家伙是神,本来就是他的目标;可是如果是她,自己应该怎么面对她,是以兄长的身份,还是以敌人的身份,自己不知道。

    “哥哥?”秦恩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听见那个女孩这么对自己说过话了,好像最后一次是在自己亲手杀了她之前她的遗言。

    “对不起,妹妹,对不起。”可能是因为太累了秦恩趴在桌子睡着了,在梦里他梦见了妹妹又回到了他的身边,抱着他原谅了他的过去。

    顾长安向来做戏做全套。

    棉毯下的双腿一动不动,墨色中长裙下绑在大腿处的匕首,钢针被厚毛毯遮盖着看不出痕迹。

    脚上的鞋的鞋底一尘不染,没有一点使用过的痕迹。

    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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