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我才不要上当!”

    她偏过头,叫他不要看见她微红的脸颊,糯糯回了他。

    他到底知不知道害羞是什么呀——!

    索性直接把脸埋进他怀里,一段时日未见,她早把之前生过的气丢到一边去,知道了他的过往,却不知该如何开口细问,如今人就在眼前,更觉着恼心。

    可她的注意力下一秒便被他的话吸引了去,从怀里抬头,鬓发稍乱,她斟酌了几秒。

    “……其实不大好,红白两族本就有些内乱,可自红族新首领上位后,这动作便渐渐大了。”

    族内异动从她去妖神寿诞开始便越发明显,似是一种无形挑衅。

    “待我找个时间,把他揍到服气吧?”

    “看来妖界要出幺蛾子了。”白猿安安稳稳的坐在塌陷的大殿中央,会想着那场把大殿弄的塌陷的战斗,叹了口气。

    “真是烦人呐,一个不想被规则束缚,一个认为有规则约束才能前进嘛。”白猿自言自语,他从腰间的束带里拔出一根拇指粗细的红色物件,接着喊了一声:“大!”

    “轰”的一声,大殿的天花板被捅了一个窟窿,一根数十丈长短的红色棍棒冒了出来,接着棍棒消失,白猿猛地从大殿跳出,来到天上。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没了约束,岂不大乱?”白猿手中的是丈二长短的赤阳陨铁棍,他看了看破败的妖神大殿,摇了摇头,接着驾云直奔小次山而去。

    本不喜欢喧哗热闹场面,也只是意思意思敬敬酒,对祝福也都一一应下。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便是被灌了十来杯酒,晏温酒量与姜雾比差不了多少,这些酒本是让他醉不了,可今日偏偏是一副醉人模样。

    以别种缘由推脱,又拉城隅替他挡了些酒才向众人告辞。出了大厅迎面而来的冷风吹散了醉意,外面一片昏暗,只是各种花灯频频闪烁为他照亮了去新房的路

    .

    推开房门,红衣新娘端正坐着。平素里她总是一副跳脱模样,如今这般安静倒是有些不习惯。

    “胆子倒是真的大,冒充朱雀公主这事也做的出来,幸好刚刚折玉并没有为难,否则这后果不堪设想。”

    近到姜雾身边没有过多温言软语而是轻斥着她的不是,待掀开盖头,看着珠光宝气下娇艳的人儿微微勾了勾嘴角。

    “若下次这般胡来,我可保不住你。”

    不再像之前那般茫然无措,或许已经习惯了她这么做,之前也都是顾及礼节才不敢那般放肆。如今手也牵了,堂也拜了倒没有什么名不正言不顺的了,抬手将人拥入怀中,手指拨弄着她散下的青丝,吻上她的眼睑。

    .

    朱雀公主本来就不是晏温想要娶的人,只要她不死,没人知道姜雾的踪迹,便引发不了什么争斗。而这个人他也不想谈下去便不过多追问。

    “父神发现了我们不同寻常的关系,仙神本就不合,又怎会允许我娶的女人是仙界的?”

    “更何况…他以你的性命相要挟,我不得不从。”

    .

    拂去姜雾面上的泪珠,晏温记得她在自己面前哭的次数并不多。一次是半月前他冷漠拒绝,伤了她心的那一次,另一次便是今日的大婚日子。

    半月前那次虽实属无奈,但话语也是过分伤人。回忆至此总是心闷不已,伸手轻抚她心口。

    “那一日,你这里当是很疼的。”

    排扇似的鸦睫微颤,遮掩眸间黯淡,紧咬贝齿,默不作声。冽风刮过皮肤,三分沁骨冰凉,一如她心扉。

    没有二字自喉滚至舌尖几欲脱口而出,却又堪堪停住——竟是无语凝噎。

    她从没见过他这番勃然大怒的模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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