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不成日后你死了我还为你守身如玉一辈子?我可是想儿女双全的。”

    苏摇话越到后面声音越小,抿了抿嘴又在他唇边落下一吻,“你倒是聪明,你那时若是醒过来,保不齐我动了气,眼下便该给你烧些纸钱了。”苏摇说着瞥了一眼窗外,“这雨淅淅沥沥下个没完,索性你在我这儿睡了。我素来没人管,睡到几时也不会有人进来,明日起了你再走也不迟。”

    见那女子露出真面目来他便也不再那副作态了,却是没挣开凤凰的手,冷眼扫过那女子着急躲避火焰的忙乱姿态,不由嗤笑一声,要是这火这么好灭他也不至于被烫坏鳞片还疼上那么久了。

    转回头却是不躲不避地对上眼前面色不善的凤凰,咧开嘴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甚至还顺着人的手指往前凑近:“可不是嘛,我专程找你来的。我们凤凰殿下才是,居然有这闲情下到这鬼城里与这美人调情?”

    他将手中的伞抛掷空中,指尖浮现点点墨芒,那伞迅速收拢,如离线的箭矢破开浓雾冲进幽深的小巷。这边他却是手腕一转,灵活地从人手中抽离,随后笑着反手抓住了人的手腕,长袖一甩追着那柄伞便往巷子里去了。

    “好凤凰,小的这就将功补过给您追回来。”原转过身偏头不去望她,然娇柔嗓音声声相唤下也难生几分恻隐之心,默念几声色即是空福生无量天尊,方做足准备硬着头皮往塌上行去,略惊于那细嫩背脊上深红色骇人伤迹,皱眉心下沉郁。

    “我尽量轻些,白姐姐暂忍几分。”

    依着其伤处挑拣草药,放轻力道以汁液涂抹均匀散开,而后翻找出麻布暂以其包扎,因着平日里经验手法熟稔,细致敷抹下倒也忘了男女有别一说。放下手中余下麻布,为她提上衣裳,方欲松下一口气,便闻着一股浓郁酒香,伴着有伤风化伤风败俗的咂舌,不必多想便也晓得是谁。

    “...这是我师傅,白姐姐无需多理。”

    苏摇扔了鞭子,坐在一边落了泪,抽抽噎噎的哭了小半晌,眼睛都肿了起来,“你说太医无法儿,那劳什子的神医就有法儿了?我最近听说酆都出了个神医,难不成你寻到的神医就是他?”

    苏摇似是想起了什么,“你从京城到酆都,一来二去的旅途遥远,你身上的伤复发了吗?那老头儿怎么偏生要我的眉间血?我听说他素来提的要求不会难为人的。”

    苏摇未止住了泪,说这话的时候还在抽气,她揉了揉眼眶,抽了那西域皇子送的簪子,“我喜欢你手上那只簪子,用这个和你换。”

    苏摇起了身走过去,低头从他手里抽出了那簪子,又把西域皇子送的塞到了他手里,然后忽然抬头冲着他露出的脖颈便是干净利落的一口咬了下去,直到苏摇嘴里尝到了血腥味,舌头下意识的去舔了舔给他咬出来的伤口,苏摇往后退了一步,“给你盖个印章,日后你便是我的人了,就是你跑到天上去,我也把你抓下来狠狠打一顿。”

    苏摇说完却又觉得委屈,上次大半夜的偷亲他,他却睡着了不知道,做贼心虚好似只有她一人。苏摇踮起脚环了他的脖颈,温热的唇精准无误的印了上去。

    见两人皆择了方向渐行远直至身形匿去,她于此地不甚熟稔亦纵性成习,索性沿道前行。眼瞧着酒馆旆旗缠裹丝缕阴气飏空,九衢长街上人潮眉宇都沾着无形凝郁,哪怕朱墙碧瓦入目也不过死气沉沉模样。

    她走走停停转完半条街怀中添许多零碎玩意儿,问听满耳的鸡毛蒜皮。倘说有用之事,也只那整日治病医人的老耆算得新鲜。她虽存几分好奇却仍念着此行根本,拐进个小巷咬了口买下的糖葫芦,尚未咀嚼便颦了眉。

    “景不好看也罢了,怎么连吃食也不尽人意。”

    他衣裙迤逦绕着花楼走了一大圈,费了些气力这才寻到那所谓的花楼后门,眼下时辰刚过。与前门的热闹不同,来往人甚少门可罗雀。就是这样冷清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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