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精细,再慢慢来修改便是。

    思及此就再次半跪修正,彻底的精细后完成后注入相应魂力,催发时如墨色精神力缓慢融入地底,潜藏起来。是以这次大功告成。

    可这个远远不够,范围可以小,但一定要能屏蔽并且提醒,就这样的阵法还拦不住宫主本身探测,继续描绘吧。

    狼毫笔所染精神力数多,熟练就越是快,而所耗费时间更是少起。一点点进阶的画,让能屏蔽精神力等级的阵法越发高级。

    当绘制到可屏蔽最高级并且侦测,汗珠就源源不断的流淌,精神力疯狂涌出只为绘制成。

    先是仔细绘画了最简单部分,喘气歇息回复精神力与魂力的巨量消耗,完全无事就起了身,再抓起狼毫笔画着,让自己能做到那个地步。

    即是这个阵法只能使用一次也无所谓,必须得争取到足够时间,足够的与他们交代清楚时间。

    毕竟现在的九天宫阙,剩下的二个师兄妹与自己,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劝服宫主的。

    深吸口气没停,彻彻底底开始仔细绘画屏蔽精神力和探测阵法,累了就暂时歇息,恢复就继续画,没记所废时间,毕竟,花费多久,都是最为值得的。

    你既然让我护住九天宫阙,不要涉世,我会做到,以你的哥哥之名,我将实现你的愿望。“总有人想去瞧这热闹,倘使缺了我一个,不过少双筷子,多盏冷酒,又有什么相干的?何苦事事要人催我,如何,我左右是个没靠山疼爱的,真真儿欺负到头顶来,谁又在乎我这师兄的见面。”

    他这年岁已生做个浅眸华发儿郎,却仍寒雪捏一束身骨,堪叫睡金雀的夜蓝锦袍销光华,颓颓病容,红唇饱珠,呵出声云烟冷嘲,弹指将那纸信函掷做齑粉,碎入庭深。

    这大病催他心硬嘴凉,敏弱成无情金石,不愿分半点儿笑模样应付。单伏案去吻那卷卷晦涩医典,同言辞古奥缠绵,将云姐儿来拥也躲了。

    “他们延人家来罢,同我什么干系?我厌极了这些无聊,不过笑骂些混账事,多去寻大树乘凉罢了。”

    未束发犹如雪散肩头,领中便隐约透出丝青碧。躁极使指尖儿去揉,心里又嫌自己不知何时娇惯出这矫揉毛病,当真是落了痴缠的根儿,去不干净。

    没准儿你师父回来呢,好歹春来燕归,经年未见不愿瞧过一面?云姐儿使浸檀香指掌将衣带巧巧束只蝶,这翅却在心里振成场蒙蒙雾,铺天盖地地来,将眼中决然吞成朦胧,再缓缓结冻。

    “我早忘了他什么样了。”

    话音落时便懒倦起身,弹指便至窗前,将那铜铎拨串儿铃铃的响,绕在背影真假里空荡。

    “饿了,吃筵席去。”女孩静静立于男子身旁犹如入定,望着身旁吵闹愈演愈烈的两宗弟子无奈的摇摇头。

    …说起来,她还记得三年前自己一时冲动在这里干的好事,也许可以理解他们激动的心情。当然,年少轻狂不会是永远,女孩与男人一样是以学生代表之一的身份站在最前方。

    伸出手轻轻拉了拉男人宽大的手,微微摇了摇头。

    温雅的外貌与一言不发的气氛让她完全看不出什么威胁,甚至轻轻拉了拉身后似乎忍不住想要出言反驳甚至动手的“小孩们”。

    自己曾经做错的事,不会再让师弟师妹们犯。

    “如兄长所言…李公子能否感知一些让长老们如此激动的原因?”

    ——是支持,也是代表了自己的立场。墨发少女微微向前站了一步拦下了身后激动的弟子。

    她当然不会将私人恩怨牵扯进宗门恩怨,当然这并不影响女孩还在为两年前的那件事生气。

    “没变,放心吧,不会出什么大事的,嗯?”

    女孩以微笑回答男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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