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野狗!”

    蜜蜜发了毒誓,心里想着,我都诅咒自己吃屎了,而且,还是一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如此人生可算是生活得足够凄惨的了,我能发这样的毒誓,应该是足够良心了吧!

    奄冲听了蜜蜜的毒誓,心想老祖就是喜欢玩心眼,没个正经的,这好端端的鹿子怎么会变成一条狗来,看来对方是心向云舒儿,故意在自己面前真真假假,胡说八道,在蒙骗人呢!

    奄冲对蜜蜜的话心生疑惑,保持警惕,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而是一脸忧色,喃喃地问道:“那怎么宝呀,难道让我们就这样无所作为,窝窝囊囊地投降吗?”

    蜜蜜目光灼灼地盯着奄冲,反问道:“小冲,我知道,其实,你心里现在并不信任老祖,你认为我是裹儿小丫头的人,我会帮着他说话,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别说你们真的打不过裹儿,就算你们能够打得赢裹儿,那又怎样?难道你还要像以前一样非要整死裹儿吗?”

    蜜蜜一句话就说到了重点,奄冲听

    得蜜蜜的问题,一下子就愣住了,眉头一皱,一脸的为难之色,陷入沉思。

    哎!要是换作以前,奄冲的确对云舒儿充满了怨念,存着杀心,但是,经过坠星山之事,因为南郊的惨死,给亲友都遭受了巨大的心灵创伤与痛苦,如此这般,不由得让他对自己的行为,进行了反省。

    事后,崇尚暴击的奄冲悟出了一个道理,其实,世间的很多问题并不是拳头所能够解决的,挥拳很容易,但是,要想收回拳头,却是非常地艰难的,因为拳头挥舞出去,一不小心会死人的,要是殃及无辜,后果无法预测,也是难以承受的。

    蜜蜜暗自观察着奄冲的表情,见对方眼神闪烁,意志松动,继续说道:

    “小冲,你掌门师弟秋怀慈,他这个人在外人面前,虽然装出一副大公无私,正义凛然的样子,其实,心里却非常地自私,有些护犊子,南郊与裹儿都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心疼的不得了,当年你间接地害死了南郊,已经让他心疼如绞,痛不欲生了,难道时至今日,你还想伤害他的另一个心肝宝贝曹裹儿不成?”

    “小冲呀,所谓事不可二,二不过三,以前你间接地害死南郊,伤害了秋怀慈,秋怀慈念在跟你几百年的兄弟情义上,对你依然选择了原谅,但是,你以后若是再去伤害他心爱之人,任他再讲情义,脾气再好,也会生气的,因为再老实的人,也不带这么被人欺负的呀!”

    “小冲呀,当年你间接地害死南郊师侄,秋怀慈虽然没有找你的麻烦,但是,心里对你还是大为不满的,要不然这些年他为什么不回中州天守,那还不是在躲着你,不想跟你说话吗,你们兄弟两人的关系现在好不容易才得到缓和,你要是再去伤害裹儿小丫头,我敢肯定,这一次他是真的不会原谅你的,难道你真的要逼的他与你割袍断义,恩断义绝,让他永世不回天守母宗了吗?”

    奄冲想起南郊师侄之死,与掌门师弟的背井离乡,心里便一阵抽搐,有些疼痛,于是,脸色阴沉,有些黯然。

    蜜蜜见奄冲在它的一番劝解之下,对方的意志出现了裂痕,将要崩塌,便决定趁热打铁,乘胜追击,再下一剂猛药。

    蜜蜜四下一瞥,神色一敛,表情变得非常严肃,略一犹豫,即儿,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装出一丝紧张来,压低了声音,道:“小冲,我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想要告诉你,是关于你掌门师弟秋怀慈与裹儿的,你听了之后,可千万不要激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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