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象至之于蚂蚁,所以,当邹鶴山听了耶律塔塔这语气之中透着一丝得意的论述,一点也不在意,因为对方说的乃是事实,而且,对方也并没有存心要贬低玉沚门。

    其实,玉沚门栖身于魔门圣教的身侧,天天面对魔门圣教这个庞然大物,因此,在这世上便没有谁,能够比邹鶴山更清楚魔门圣教与玉沚门实力的差距了。

    邹鶴山心里自然明白,作为魔门圣教的储君殿下,云舒儿那是压根看不上玉沚门身上的这点利益的,而他刚才之所以这般地跟耶律塔塔说话,并不是真的担忧魔门圣教心怀不轨,而是换了一个委婉的说话方式,旁敲侧击地,想要打听云舒儿的逐日行动罢了!

    逐日行动!

    什么是逐日行动?

    逐日行动跟我玉沚门又有什么关系吗?

    好奇,好奇,真是好奇啊!

    邹鶴山见一旁的慕容柳柳瞥了他一眼,唇角微翘,脸上似笑非笑,心里一凛,念头一闪,倒怕耶律塔塔察觉他问话的真正意图,引起对方不快,毕竟探查别人的秘密,是一件很忌讳的事情啊!

    邹鶴山嘴唇扯了一下,讪讪一笑,连忙点头,喃喃地道:“耶律兄弟,你说的很对,你说的对,是我想多了,是我想多了呀!”

    耶律塔塔目光明亮,也瞥了邹鶴山一眼,嘿嘿一笑,柔声地道:“邹兄,好奇是人的天性,连我也不例外,别说你对逐日行动感到稀奇,就便我等对其,那也是心痒难搔,只是我家储君殿下君心难测,口风甚紧,所以,时至今日,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才是逐日行动啊!”

    邹鶴山见耶律塔塔听出他话中的真正内涵,而且,居然挑明了逐日行动,进行了说明,让他又是诧讶,又有些尴尬。

    邹鶴山脸颊微热,颇有一些不好意意,手指揉揉鼻子,干笑两声,支支吾吾的,掩饰一下。

    耶律塔塔见到邹鶴山这尴尬的样子,心里满是戏谑,偷偷地冲着妻子慕容柳柳眨眨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丝搞怪的笑容来,有些顽皮。

    慕容柳柳见耶律塔塔童心未泯,怪怨地瞪了丈夫一样,但是,眉头一弯,唇角微翘,含着一丝笑意。

    耶律塔塔咳嗽两声,笑着问道:“邹兄,今夜你真是帮了我家储君殿下

    的大忙了,储君殿下给你的酬劳,你又客气不要,不如这样吧,我们现在去找个地方喝上两盅,不醉不归,你说好不好呀?”

    邹鶴山摇摇头,嘿嘿一笑,轻声地道:“耶律兄弟,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今夜我就不陪你喝酒了,改天有空,我一定舍命陪君子,咱们不醉不归,不醉不归!”

    耶律塔塔略一思忖,点了点头,笑道:“嗯!既然邹兄还有要务在身,那你就去忙吧,咱们改日再聚,改日再聚!”

    邹鶴山向耶律塔塔夫妇拱拱手,客套了几句,趁着夜色,匆匆走了。

    耶律塔塔瞅着邹鶴山离开的方向,挠挠额头,嘿嘿一笑,道:“邹鶴山是一个酒鬼,若是有熟人请他喝酒,他一定欣然答应,可是,今日我请他喝酒,他居然不给我面子,他什么时候突然就转了性子,不喝酒了呀?”

    慕容柳柳伸手轻轻地拍打了一下丈夫的肩膀,翻了一个白眼,笑着娇嗔地道:“你还说,所谓看破不说破,刚才哪有你这样说话的,弄得大家多尴尬呀!”

    耶律塔塔嘿嘿一笑,叫道:“谁叫他那么好奇,喜欢问东问西的,而且,还跟我旁敲侧击的玩弄心眼,我要是不刺他一下,他还以为我是傻子呢!”

    慕容柳柳斜睨着耶律塔塔,呵呵一声,语中含讥,笑道:“嘿嘿!听你这么说,搞得你好像很聪明似的!”

    耶律塔塔翻了一个白眼,双手负背,昂首挺胸,转身便向混天王城的方向缓缓地走去,没好气地叫道:“唉!毕竟老了,比不得年轻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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