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刀山火海,你可不要走火入魔,会岔了念头!”

    秋怀慈点点头,道:“师尊,我知道,要想达成此等愿望,千难万难,但是,事实逼着我,非得如此不可,因为唯有如此结局,方才能够众人皆安,天下皆安!”

    参都上人又是一阵默然,稍顿,冷哼一声,激道:“秋怀慈,你说一千道一万,你的所作所为,皆是出自一片私心,你若是真的为天下安全着想,完全不必解开云舒儿的封印,就可让其离去,而你现在却甘冒天下之大不韪,执意解开她的封印,说白了,这一切都不过是因为你贪恋美色,囿于私情,想用解开封印这种手段,在向云舒儿献媚讨好来着!”

    秋怀慈不动声色,淡淡地道:“师尊,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与龌龊,裹儿是我的爱徒,是我的心上人不假,但是,裹儿遇到这种伤情的事情,她理应回家;

    再说了,裹儿执意想要回家,我不放了她又能如何,难道还要我将她永远地囚禁在地牢里吗?”

    参都上人抓住重点不放,继续拿封印说事,继续责问:“秋怀慈,你与云舒儿师徒情深,那些黏黏糊糊的事情,天下人都是看在眼里的,心里都是清楚的,你要放她走,倒也事出有因,尚可原谅。

    但是,你放走云舒儿也就罢了,可你为何却要解除她体内的封印,让她可以修炼赤练神诀,如此安排,可就不应该了。

    云舒儿与南郊亲如兄妹,关系非浅,奄冲他们间接地害死了南郊,云舒儿现在对咱们天守对仙道玄门那是仇恨至深,意欲报仇,你现在却解除了她体内的封印,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此事的后果吗?”

    秋怀慈眼皮也不抬一下,淡淡地道:“师尊,仇恨就是心中的洪水,要是不将洪水@了,要是老是这么憋着,人会憋出毛病来的,裹儿想要想报仇就让她报仇,只要她届时不要闹得太过分,也就得了!”

    参都上人见秋怀慈将一场可能引起腥风血雨,天地倾覆的大事,说得是轻描淡写,云淡风轻的,瞅着秋怀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登时被对方这佛系的态度给雷着了,惊着了,同时,也怒了。

    参都上人霍然站起身来,怒视着秋怀慈,手指指着秋怀慈,愤然叫道:“秋怀慈,你这是说的什么屁话,你这是什么态度呀?

    赤练神诀,神通玄妙,云舒儿一旦炼成,必将天下无敌,她身为魔门储君,手握百万雄兵,再携赤链之威,届时攻打玄门,那这天下将是狼烟四起,尸山血海?

    云舒儿届时万一存心降伏天守,倾覆玄门,到时候,谁能抵挡得住?靠谁,靠你这个只知道徇私枉法,是非不分的师父吗?”

    秋怀慈瞅着参都上人,淡然一笑,道:“师尊,勿要急躁,请您老人家坐下,静心品茶,慢慢听我道来!”

    参都上人哼了一声,复又坐下,喝了一杯茶水,心中气愤,啪的一声,将茶杯重重地搁在茶几上,忿忿地叫道:“秋怀慈,你说你说,我看你今日是如何漂白你的自己无良行为的,我就不信你还能颠倒黑白,信口雌黄,将石头说出花儿来!”

    秋怀慈给参都上人续上茶水,道:“师尊,我的确放了裹儿,也解除了她体内的封印,但是,就算裹儿修炼了赤练神诀,那又怎样?

    这个世上没有谁是真正的天下无敌,办法总比困难多,裹儿将来就算真的想要找仙道玄门报仇,那就让她折腾一下,发泄发泄吧!

    裹儿,她是一个聪明人,自有主见,届时她自有分寸的,万一她闹得太凶,我自会站出来及时纠正,给大家收拾残局的,不是吗?”

    参都上人嘴角一撇,瞪着秋怀慈,没好气地叫道:“秋怀慈,我又不是三岁小孩,随便便被人给忽悠了,你身为天守掌门玄门盟主,就有保护宗门的责任,你给云舒儿这个小魔女解除了封印,将她放出来,危及宗门危及同门的安全,这就是你的不对,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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