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但是。

    云舒儿今日不想无敌,她只拿出一小部分的精力跟大家玩玩,让彼此有输有赢,始终让牌友们能够赢一些,这样一来,方才不会吓跑对方,终止牌局。

    云舒儿等人玩的开心欢喜,只是苦了酒楼老板,不但,自己不能上场参赌,去挣储君殿下的银子,而且,还要给云舒儿等人弄吃的,伺候大家。

    云舒儿有吃有喝,且与大家打着麻将,欢声笑语,开开心心的,不知不觉地时间就过去了。

    第二天,中午。

    蜜蜜与翻翻打头,异凤与左明锐两支人马方才押着各自的犯罪嫌疑人回来了。

    云舒儿结束了牌局,将所有的银子分给了众人,于是,开始审案。

    云舒儿首先审理郭玉馨的案件。

    郭玉馨的案件,乃是一件崇洋媚外的案件,主要是心向外寇,仇恨本族,故意含沙射影,移花接木地给外寇唱赞歌,抨击魔门圣教。

    至于,李墨言的案件,居然是一个间谍案,牵扯甚广。

    云舒儿或打或骂,或逼或吓,利用各种刑讯手段,很快便将案件审个清楚明白,然后,依照律法,量罪施刑,该杀的杀,该关的关,流放的流放,鞭打的鞭打,迅速地结了案子。

    云舒儿办理了这些案件,将酒楼老板找来,将其鞭打三十,罚没银子一万,即儿,冷冷地问道:“沈老板,知道我为什么处罚你吗?”

    “草民愚钝,不知其罪,还望储君殿下明示,明示?”

    酒楼老板摇摇头,揉着红肿的屁股,哭着叫道,他觉得自己真是冤死了,尽心尽力地伺候着云舒儿等人,好处没有得到,反而遭到了处罚,真是不理解,不理解啊!

    云舒儿冷笑一声,道:“沈老板,像郭玉馨与李墨言这些个腌臜家伙,利用你的场所,散布谣言,诋毁圣教,并且,进行间谍活动,你既不阻止,也不报告,难道你还觉得自己没错吗?”

    酒楼老板一愣,即儿,吓得趴在地上汗出如浆,脸色苍白,身子颤抖,作声不得。

    云舒儿蹙着眉头,冷着俏脸,眼睛明亮,目光锐利,环视了酒楼的众人一眼,沉声叫道:“诸位,以后你们要是见到郭玉馨与李墨言等人的这种龌龊行为,需得立即报告府衙,若是有人跟着起哄看热闹,置之不理,将以同谋者论罪,重者杀头,轻则抄家,知道吗!”

    众人身子哆嗦,连忙点头。

    云舒儿哼了一声,便领着南郊、蜜蜜与翻翻缓缓地走出了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