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南郊,态度甚是不恭,心头不快。

    “放肆!”

    云舒儿手掌在桌子重重一拍,横眉竖目,一脸怒容,呵斥道:“你们这些腌臜家伙,居然敢这样对待我的南郊哥哥,一点礼貌也不懂,你们是不是几天没有洗澡,皮肤痒痒,既然如此,那你们要不要我现在找些人来,给你们挠挠呀?”

    众人见云舒儿突然发火了,吓了一跳,连忙起身,神色慌张,惶恐地叫道:“储君殿下,草民不知轻重,多有得罪,还望见谅,还望见谅!”

    云舒儿为南郊辩解着,继续呵斥:“我南郊哥哥要你们讲故事,又怎么了?讲故事那里幼稚了?讲故事若是幼稚的话,那么,刚才又是何人坐在这里那么仔细地在听郭玉馨那个反贼讲故事的呀?”

    字字如剑,一语诛心。

    众人见云舒儿怒了,话里居然提到了反贼郭玉馨,而且,还讥讽他们刚才是非不分,既然会听反贼说书,心里真的害怕起来,要知道,与反贼沾边的事情,一旦获罪,轻则流放,重则砍头,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众人连忙跪了下来,苦着一张脸,磕头叫道:“储君殿下,草民糊涂,不辩忠奸,但是,草民绝无不轨之心,还望明察!”

    云舒儿见了大家这惊慌的样子,目的已经达到了,神色缓和一些,挥了一下手臂,叫道:“你们要想本殿下不治你们的不敬之罪,也不是不可以,首先,你们还不赶快向我南郊哥哥道歉!”

    众人听了云舒儿的吩咐,连忙纷纷向南郊赔礼道歉。

    南郊见到众人这个样子,心里有些紧张,连忙挥了挥手,讪讪一笑,叫道:“不必,不必!”

    云舒儿待得众人向南郊道歉,便挥舞了一下手臂,脸上转嗔为喜,又露出了笑容来,叫道:“这桌子上的金银,我可没有揣进衣兜,你们都给我均分了,咱们继续设局开赌吧!”

    众人一怔,对视一眼,目光闪烁,念转如轮,一脸懵逼。

    呃!话说,储君殿下,这、这是啥意思,难道给人家撒钱,就是她给大伙冒犯南郊公子的一种惩罚吗?

    云舒儿笑容一敛,催促道:“你们是不是聋了,本殿下的意思,难道你们听不明白吗?你们快点分钱呀?本殿下还等着坐庄呀?”

    老王等人回过神来,心想这世上居然还有这种奇葩的惩罚,还有这等好事,既然如此,这钱是有拿白不拿,不拿是傻瓜,于是,大伙便连忙向云舒儿道谢,欢天喜地,眉开眼笑地将桌子上的金银给均分了。

    云舒儿见大家都有了赌金,可以继续玩下去了,很是高兴,笑着叫道:“诸位,既然摇骰子,你们赌不过我,那咱们就玩点别的游戏,咱们来玩打麻将吧,本殿下今日就不信了,就不信我不能把手上的钱输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