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那个老油条来,翻翻毕竟年轻,心思要单纯一些,自然好说话了!”

    云舒儿笑着点点头,眼睛瞥了大厅一眼,神色一敛,手指指着那个先前调戏她的胖子,以及,那些醒转过来的跟着胖子哄笑的人,叫道:“你、你、你,都上前一点!”

    胖子等人见云舒儿对他们点名喊叫,知道云舒儿要找他们的麻烦了,登时脸色刷的一片苍白,身子颤抖,吓得不轻。

    胖子扑通一声,又跪在了地上,跪行上前,冲着云舒儿磕头如蒜,哭了起来,惊慌地叫道:“储君殿下,草民知道错了,请你饶了小的一条狗命,饶了小的一条狗命吧!”

    那些跟着胖子哄笑云舒儿的人,也连忙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哭着连连求饶。

    云舒儿眉头一蹙,啧了一声,不悦地叫道:“诸位,我先前不是说了吗,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不要老是动不动便向我下跪,这多不好,我还年轻,你都比我年长,你老是这样跪我,你们这是要折我的阳寿吗?”

    胖子等人一愣,连忙站起身来,惶恐地叫道:“草民不敢,草民不敢!”

    云舒儿神色缓和一些,笑着向那个调戏她的胖子问道:“胖子,你叫什么名字?”

    胖子一愣,轻声道:“草民姓王,名有德!”

    云舒儿一笑,点点头,喃喃地道:“嗯!王有德,有德,你还挺有德的!”即儿,又问:“王有德,你家里真的开了金矿吗?”

    王有德摇摇头,连忙重重地掌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哭丧着脸,叫道:“储君殿下,草民嘴贱,乱说的,乱说的!”

    云舒儿笑着问道:“那你家有钱吗?”

    王有德见云舒儿和颜悦色的问东问西,不知是个啥意思,他家的确殷实,但他不敢夸耀自己有钱,他怕抄家,又不敢说自己没钱,怕自己欺君,略一思忖,轻声回道:“回储君殿下,王某做了一些小生意,家里还算殷实,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云舒儿又问:“几个老婆,几个孩子呀?”

    王有德犹豫一下,忐忑地回道:“八个老婆,十三个…………孩子!”

    云舒儿点点头,笑道:“王有德,你现在回去把你那八个老婆都喊到这里来,我要请她们给我办一件事情?”

    王有德因为不知道云舒儿是一个什么意思,越发觉得云舒儿高深莫测,非常危险,一愣之下,突地又跪了下来,磕头如蒜,嚎啕大哭起来:“储君殿下,草民错了,一切都是草民一个人的错,与草民的妻儿无关,请您饶了她们,饶了她们吧!”

    云舒儿噗嗤一笑,朗声道:“王有德,你不必害怕,我现在可以当着众人的面向你保证,我不但不会杀你,也不会伤害你的家人,更不会要你的一两银子,我要你将你的婆姨们找来,只是想打听一些事情,体察一下民情罢了!”

    王有德一愣,止住了悲声,讶然问道:“储君殿下,您、您真的不会杀了我们吗?”

    云舒儿神色一敛,点了点头,朗声道:“王有德,所谓食者性也,男人喜欢美女,乃是天性使然,像你这种油腻老男人喜欢在女人面前占一点小便宜,那是常有的事情,不足为奇。

    你刚才胆敢调戏本尊,虽然让我很是恼怒,但是,我即便不爽,也要讲一些法度的,你只不过是嘴贱而已,这还不足以成为我诛杀你的正当理由。

    本殿下虽然性子急躁,嫉恶如仇,但是,凡是也是要讲道理的,我绝不是那冷酷血腥的暴君,绝对不会为了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事,而去迫害的臣民的,知道吗?”

    王有德听了云舒儿之言,其心大安,松了一口气,感激涕零地叫道:“多谢储君殿下宽宏大量,草民这就回家将我的那些婆姨找来!”即儿,连忙起身,小跑着回家去找婆姨去了。

    酒楼里的人见云舒儿心胸宽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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