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而露出骨头来,当那时候,你终生恐怕就只能以面具示人了!”

    南郊听了薛万彻的解释,想起如果治疗失败之后,云舒儿所面临的悲惨下场,身子不由打了一个激灵,不寒而栗,惊慌失色,连忙摆手叫道:“不行,不行,裹儿妹妹不能变成那样,我的裹儿妹妹绝对不能变成那个样子的!”

    上官怜儿也连忙劝阻道:“裹儿,这个法子也太凶险了,你不能冒这个险,还是等以后找到了更好的法子,咱们再给你医治脸上的疤痕,好不好?”

    云舒儿本来满怀希望,没想到不过依是虚妄,登时眼神黯然,脸上难掩失望,为了不让南郊他们着急,她只得瘪瘪嘴巴,无奈地点了点头。

    秋怀慈见到云舒儿那失魂落魄,黯然神伤的样子,心头一颤,又是歉疚,又是哀伤,上前牵住云舒儿的手掌,微微一拉,将她轻轻地揽在怀里,柔声安慰道:“裹儿,你别难过,也别灰心,你放心,师父将来一定会找到一个好法子,治好你脸上的疤痕的!”

    云舒儿抬头瞅着秋怀慈,疑惑地问道:“真的吗?”

    秋怀慈笃定地点点头,郑重地说道:“真的,师父一定会找到一个好法子治好你的伤疤的,你要相信师父,知道吗?”

    云舒儿瞅着秋怀慈,见师父的眼神里满是怜爱与疼惜,心中喜欢与安定,心情转即明媚了起来,嘻嘻一笑,点点头,娇娇地道:“师父,我相信你!”  说罢,双臂环着秋怀慈的腰子,将脸靠在秋怀慈的怀里,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来。

    秋怀慈低头凝视着怀中的云舒儿,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云舒儿如瀑的秀发,目光温柔,面带微笑。

    秋怀慈与云舒儿这种亲昵的举动在薛万彻等人看来不过是徒儿向师父撒娇的平常举动,但在韩千锦看来却是别样的滋味。

    韩千锦定定地瞅着云舒儿,又瞪着秋怀慈,突地脑袋发懵,热血上涌,心中酸楚,愤怒嫉妒。

    秋怀慈笑着瞅了薛万彻师徒一眼,神色一敛,轻轻拍拍云舒儿的肩膀,轻声说道:“好了,小丫头,别撒娇了,外人都在看着,这么大的人了,一点也不害臊!”

    云舒儿便松开了手臂,离开了秋怀慈的怀抱,神色自若地瞥了薛万彻师徒一眼,嘻嘻一笑,不以为意。

    薛万彻拱手说道:“秋山主,告辞!”

    秋怀慈笑着点点头,领着徒弟们相送薛万彻。

    薛万彻临别便将韩千锦叫到一旁,问道:“徒儿,你可知为师为何将你留在爱居山吗?”

    韩千锦一脸疑惑,反问:“师父,你不是让我在此避祸吗?”

    薛万彻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傻孩子,若是为了避祸,那里都可以,师父之所以把你带到爱居山,那是因为秋山主品德高洁,法力无边,是一个艳绝当代的人物,你在这里若是能够得到他的指点提携,必定修为大增,受益终身,将来前途不可限量,知道吗?”

    韩千锦颖悟地点点头。

    薛万彻瞅着韩千锦,犹豫一下,问道:“千锦,你是不是喜欢裹儿姑娘?”

    韩千锦一愣,念头一闪,便毅然地点点头,脸露喜色,神色羞涩,心头涌上一丝甜蜜。

    薛万彻脸色一寒,断然说道:“你若是想打裹儿姑娘的主意,我劝你,你还是趁早死了这份心吧!”

    韩千锦一怔,讶然叫道:“为什么!”

    薛万彻道:“裹儿姑娘比不得山外的那些女子,她是秋怀慈的爱徒,你若是想要玩弄她,必会招来灭门之祸!”

    韩千锦眉头一皱,不悦地叫道:“师父,看你说的什么话,我对裹儿姑娘是心有所悦,一见倾心,我是要她为妻的,那里存着戏耍玩弄之心了;再说了,我以前也没有沾花惹草,行为不检啊!”

    薛万彻脸上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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