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就快步上前,搂住了秋怀慈的胳膊,陪着秋怀慈往内院走去。

    秋怀慈似笑非笑地说道:“小丫头,你别腻歪我,今日你就是说破了天,师父也不会带你去天守的,你就死了那个念头吧!”

    云舒儿双眼一瞪,不悦地叫道:“师父,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你都说了你有重要的事情,不能带着我们去天守,我怎么还会无理取闹,胡搅蛮缠的,我有那么不懂事吗!”

    秋怀慈脸上露出笑容,喃喃地道:“那就好,那就好!”

    整个下午,

    云舒儿没话找话,没事找事地都黏着秋怀慈,秋怀慈自然知道云舒儿打的什么主意,装聋作哑,淡笑应对,如此,二人至晚方才分开。

    云舒儿三个徒弟吃完晚饭,就早早睡下。

    子夜时分。

    秋怀慈身影一闪,悄无声息地站在云舒儿的床前,他定定地凝视着灯火之中沉睡的云舒儿,稍顿,轻叹一声,白光一闪,转瞬,身子就在爱居山外。

    秋怀慈脚踏虚空,置身云端,俯视爱居山,木立了一会,就转身离开,但走了一会,突地身子一顿,停了下来,摇头苦笑,叹息一声,淡然说道:“既然跟来了,就不要躲躲藏藏了!”

    一声龙啸,

    一条壮硕的青龙自秋怀慈身后的一团白云游窜了出来,而在青龙的背上则坐着一对少男少女。

    龙身上坐在前面的是少女,少女讪讪地一笑,冲着秋怀慈挥了挥手,欢快地叫道:“师父,你可真厉害,我们那么小心,还是被你察觉了,你是不是长了三只耳朵呀?”

    秋怀慈仔细地瞅瞅云舒儿与南郊,眉头紧皱,沉声问道:“不是不让你们来吗,怎么一点也不听话?”

    云舒儿嘻嘻一笑,连忙说道:“师父,别怪南郊哥哥,是我要来的,他不放心我,哭着闹着要来的,说是要保护我,我没法子,就只得让他跟着来了!”

    秋怀慈挥挥手,低声呵斥:“胡闹!回去,回去!”

    云舒儿跳下龙背扑到秋怀慈的怀里,双臂箍紧秋怀慈的腰身,将脸贴在秋怀慈的胸口,扭着身子,声音嗲嗲地撒娇道;“师父,我的好师父,我们整天呆在爱居山,都快烦躁死了,你不是说人一个人要想成长,就要增闻广记,开智明理,四处走走,四处看看吗!现在,正是我们学习的大好时机,你就带我们去天守见见世面好不好,好不好嘛!”

    秋怀慈依旧摇头:“不行,师父不是说了,师父还有一个要紧的事情需要处理,没有时间陪你,你要是在外面出了什么意外,你叫师父怎么办呀!”

    云舒儿摇头叫道:“师父,我们去了天守,你忙你的,我们会自己玩自己的,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再说了,怎么说我们也是天守代掌门法术天下第一的人的徒弟,谁敢欺负我们?而且,我们在天守还是有熟人的,比如元师伯,北墨师叔,南师叔,折翎师兄,紫灵儿师姐等人,许久没有看到他们了,我有些想他们了!”

    秋怀慈犹豫一下,还是摇头:“不行、不行!”

    云舒儿突地哇的一声,却哭了起来,口中央求道:“师父,我想跟着你,并不是我不懂事,而是师父自从收了我为徒之后,师父就对我怜惜疼爱,我们形影不离,从来没有分开过,现在你却突然不在我的身边,我心里就发慌,就难过;师父,我想你了,我舍不得你,呜呜呜一一一一!”

    秋怀慈见云舒儿趴在他的怀里,听了她的哭诉,心头暖暖的,柔柔的,怜惜地抹着她脸上滚滚而下的泪水,淡然一笑,忍不住就答应了:“好了,好了,你别哭了,师父怕你了,师父答应你,答应你行了吧!”

    云舒儿嗤的一声,笑了,仰起脸来,噘嘴在秋怀慈的唇上亲了一下,紧紧抱住秋怀慈,嗲嗲地笑道:“师父,你真好,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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