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死的,屋里根本没有幸存者,这是被对手从那低位墙窟窿阴了。

    心里忽然堵得慌,窝囊,这得算指挥失当,错误地以为目标无处可逃,以为三个手雷之后可以去干别的活儿了,哪知道还带打洞的?是就这两家通着?还是这一栋四家都被打通了?

    气急之下,无论如何都不打算让对方跑掉,否则怎解心头之恨。这一栋房子得当成一体来看待了,军曹黑着脸大声下达命令,后墙外的步枪组立即卡住这整栋房子东北角位置,防止目标通过后窗过后巷,或者从最东头翻墙;

    机枪组卡住前院墙西南位置,防止目标出院子前大门过巷逃脱,剩下的一组加上他这个曹长重新拆分成两个二人组,一组顺墙窟窿,在屋里跟着对手钻,直到把敌人堵住在尽头;

    他带一个兵,从院子里翻墙,配合围拢,一步步把敌人压在尽头最后一间,让他们见鬼。

    军曹带着个手下从院墙上悄悄往隔壁院子探头,他举枪瞄了隔壁的窗口,余光还注意着敞开的屋门,手下的兵立即翻墙过院,就地蹲在墙根下,举枪瞄屋子。屋内,一颗手雷顺着墙窟窿扔到隔壁,一声震颤之后,墙窟窿附近乌烟瘴气,两个鬼子立即钻过去,确认这第二间房没人,于是再向隔墙的第三家照章行动。

    平房的最东头屋里,算命悄悄从后窗角缩下头,转身低声道:“后巷角这有三个。没法子了,咱们冲出后窗赌一次吧!”

    正在监视门外院子的衰鬼回过头,不屑地看着陆航,嘲讽道:“你不说这是战场么?现在该突围了吧?”

    陆航没心思关注这份嘲讽的语气,他正拎着驳壳枪,跪趴在最后一个墙窟窿边往隔壁那面观察动静,看来鬼子已经完成了对第二家的清场,正在准备对隔壁采取行动。

    站起来低声朝算命和卫生兵命令道:“你们两个现在开始找东西堵这窟窿,还有前后窗,不用堵结实,看起来够防手雷就行。”

    “有什么意义?木桌子破柜子,那能挡多大一会儿?”

    “要的就是这一会儿!堵就是了,能堵多少算多少,赶紧!”陆航拎着枪往门口走,同时朝衰鬼挥手:“跟我去打埋伏!”

    打埋伏?神经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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