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呀,她已经保住了身主的命,而且改变了身主的命运。可为什么就不让她回去?难道真想让她生下孩子?

    不要呀,生孩子很痛的,她不要替身主生孩子!

    此时打断了她的彷徨和担心,因为第一个月的商铺租子收来了。看着银票就一个劲的乐,这点钱足够开销了,剩下的存起来,等过二年再买个铺子,或许自己做点生意。

    西凉朝堂上,玳瓒高举先王遗诏,对着对着满堂的人,跪着的文武官员,对着同样也跪着的薛平贵,带着得意地继续宣布:“薛平贵移居福寿宫,其他嫔妃一律遣返改嫁,如有不愿者,落发为尼或看守皇陵。”

    当尼姑和看守皇陵,还不如遣返改嫁。西凉毕竟不是大唐,就算大唐妇人也可以改嫁。

    群臣无奈地回应:“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身后,玳瓒看到薛平贵面如土色,真是扬眉吐气、大快人心呀!

    薛平贵不由嘀咕:“义父什么时候留下的遗诏,我怎么不知道?”

    玳瓒那个得意呀:“这件事能让你知道吗?你这没良心的,就知道要防你一手。”

    “不对呀,我也不知道什么遗诏。”突然礼部尚书想到了什么,手指着:“遗诏让下官看看。”

    “大胆!”玳瓒横眉竖目:“遗诏是父王临终前交给本公主的,上面盖有玉玺宝印,你敢怀疑有假?”

    “下官不敢,就请公主行个方便……”礼部尚书还没说完,薛平贵动手了。

    薛平贵一把抢过了玳瓒手里的黄卷,当着面就打开来看。

    看完后,一张脸更是拉得特别长。

    “大胆玳瓒!”薛平贵将遗诏直接就对着大家的面晃着:“这就是义父的遗诏?上面还盖着玉玺宝印?”

    大家瞪大了眼,遥遥看去,就看到黄绸内什么黑色的字都没有,红色的盖章也没有。就是空白一片!

    薛平贵将“遗诏”气愤地扔在了玳瓒的身上:“竟敢拿空白的来冒充!玳瓒,你诓骗孤和群臣也就算了,但不能用义父的名义。还废了孤,改立太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什么,空白的?不可能!

    玳瓒捡起“遗诏”,反反复复,前前后后地看。确实没有字,一个字都没有!这就是普通的,尚未写字的空白圣旨。

    不可能没有字,昨夜她将遗诏从暗格里拿出来,还打开看过,怎么就变成空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