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这一撮辫子就要剃掉,希宁就感觉好多了,这头发真难看,比清廷的辫子还难看,把好端端的帅哥都弄成了啥。

    “殿下服药了。”杜雅端过旁边女仆端来的碗。

    就这医药水平,天知道这黑漆漆的药水里加了什么玩意。希宁微微皱眉:“我今天感觉很好,有病才喝药,没病喝了身体反而不好。”

    “那这药?”杜雅端着金碗忐忑地问。

    “倒了!”

    “啊?”杜雅一愣,这可是巫医配的药,加了祝福咒语,倒了好似不大好吧。

    希宁一把拿过碗,将药直接倒入旁边的花瓶内。花瓶里插着的莲花,一下就蔫了!

    希宁和杜雅愣住了,这是什么药呀?

    “啊,公主殿下,小的不敢了……啊……”一声声惨叫声从苏莉塔公主所住的宫殿里传来。

    法老纳克哈特闻讯过来,他放弃了轿子,直接自己快走过来。这可是小女儿第一次发飙,而且打的可是巫医和熬药的医仆。褶裙后垂下的狮尾随着他匆忙的脚步不停地摆动,汗从头冠内流淌下来。

    走到中间种着莲花的院子里,就看到旁边一巫医、一医仆被膀大腰圆的侍卫们压着用棍子打,臀和腿已经血肉模糊。

    所有宫殿外都配有侍卫,但自小公主出生后,第一次命侍卫过来打人。

    看到法老来了,两个人都哀叫起来,求仁慈的法老赐死他们两个。

    侍卫们暂时停下,但侍卫长看到法老只瞅了一眼后,就匆匆忙忙跑进小公主殿内,于是呵斥道:“数目没到,还有二十多下,继续打!”

    于是侍卫们继续打下去,要用棍子打,还不准打死了,真是难为人。

    纳克哈特一路走到床前,看到小公主好好地靠在枕上,喝着刚挤出的羊奶,于是松了口气。

    “父王!”希宁见到腰带上的三角板上、还有头冠上的黄金眼镜蛇,就知道是身主的父王,纳克哈特法老,于是示意扶她起来行礼。

    “身体不好就躺着吧。”纳克哈特急着问:“苏莉塔,是谁叫重罚他们的?”

    旁边跪着的杜雅说:“陛下,是公主殿下自己下命的。”

    外面惨叫声连连,一个劲地求着速死,不想再受这酷刑了。

    希宁点头:“是女儿下命,父王感觉有什么不妥吗?”

    “当然不妥!”纳克哈特手指捻着下巴,好不容易蓄起来的胡须,很是认真的说:“六十棍子,会把人打死的。还是用鞭子的好,但是第一次罚人,以后记住了,用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