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我爹和继母不管我们死活。」「那你爹知不知道你们过来?」

    大的回:「不知道,听说这里学医只要学得好,就能拿到钱,我和妹妹想学。我们一定好好学,不要钱,只要能吃饱就行。」

    负责报名登记的人哭笑不得,也只有派人去县主府。

    希宁听后微微叹气。

    在一起下棋聊天的郭思远见状,笑道:「是叹息还是觉得棘手?」

    「是觉得又要欠你人情了。」她也话里带着话。

    郭思远想了想后把管事的叫来,嘱咐派人去查一下这两兄弟和他家里的底细,把事情办了。

    嘱咐完,两人继续下棋,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晚饭时,管事过来回话。带着孩子去找到这家,确实大娘子三年前过世,续弦已经生了一个儿子,肚子里又有一个。听邻居说,继室也是个黑心肝厉害角,自从她到了后,两个孩子就没穿过新衣。旁边邻居有时给饭和送点旧衣,不领情还指着鼻子骂。

    家里杂活、累活,都让男孩子做,可只能得到些残羹剩饭。继室还经常故意少烧点,两个孩子经常吃不饱,甚至饿一顿。

    那男人也是没啥骨气的,有了小儿子,就将亡妻的一双儿女抛到九霄云外了。

    管事的说:「我先让哥妹吃了饭,回去后先不要声张,连夜派人去找他们亲娘的母家。也不远,出城七十里,大约明日就可以到。」

    郭思远点了点头,转而对着希宁说:「看情形,应该不会卖孩子。」

    「先断了父家的关系,转而娘家人抚养,娘家陪嫁由娘家人自己看着办。两个孩子的学费自己还,还完为止。让两家都签字画押。」希宁筷子没停,一边听一边吃。

    郭思远对管事道:「如果不同意,就告继母虐待。娘家人如果不签字,那嫁妆就归两孩子。」

    哪怕只有三五两银子,那也是一二月的收入。不就是签个字,同意放弃抚养权而已。

    等管家走后,郭思远拿起筷子吃了块白切鸡:「如果以后再来,你打算也如此?」

    希宁将筷子对准了松鼠桂鱼:「无论有无父母,都要。这样的孩子,吃过苦,更懂得珍惜。就算天赋不高,以后也是能用的。真的没用,不是还有个去处?」

    那就是充军。充军往往去的是最偏、最苦寒之地,打仗起来,都是当炮灰冲在最前面的。比起充军,还不如流放。

    吃好了,希宁放下筷子:「我先去书房,等会儿你过来。」

    「好!」郭思远想都没想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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