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有后果由本世子一力承担!」

    「好!就喜欢爽快的。」希宁拿起同意书,折叠好,和银票一起放入药箱,并从里面拿出一个瓷瓶:「这是麻沸散药丸,用少量的酒吞服,可睡上一个时辰。期间我切开皮肉,清理里面的碎骨,再将骨头打断,重新接好。为了防止接好的腿以后有长短,还需用石膏固定。因为是旧伤,三个月内,这条腿就不能再走动。最难受的是麻药失效后的几天,会疼痛;以及伤快好时加上石膏一直闷着的瘙痒。」

    世子举起手来:「不用多说,哪怕有一线生机,就算剥皮拆骨又如何。这些疼痒比起战场上的伤痛,算得了什么。小神医尽管动手,不用顾忌什么。药拿来,去拿酒!」

    「不急,还需要点东西。东西备好后,才能开始。」

    镇国公作揖:「请小神医吩咐,老夫立即弄来。」

    一个时辰后,镇国公和夫人在院外等着。

    夫人坐在太师椅上皱眉:「公爷,你就别走来走去了,看得我心烦。」

    镇国公在门口来回渡步,不是还往里张望,可除了房子那里紧闭着的门,什么都看不到。忍不住道:「小神医要的东西,什么榔头、斧子、凿子、锯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木匠干活。不让看也就算了,还只准我们站在院外。」

    「哎呀,你就不能轻点。」夫人急得用手甩了下镇国公的衣摆:「还当是城门上叫阵呐,那么大的嗓门。就是怕你一急又把剑架在人家脖子上,不是添乱嘛。」

    「这都那么久了……」镇国公实在心急:「不行,我过去看看。」

    夫人一下跳了起来,一把揪住镇国公的胡子:「敢去!你就给我在这里呆着,就你这样,其他大夫就算能治,也不敢答应下来。」

    「哎呦,哎呦,夫人手下留情。不去,为夫不去就是。」高大威猛的镇国公低着头,弯着腰,护着胡子。心疼自己的浓密黑须,他可是因为这胡子才被指为美髯公。

    此时门打开,就听到小神医遥遥道:「镇国公和夫人果然恩爱,真是羡煞旁人。」

    镇国公夫人赶紧地放手,夫妻两个姿态恢复如常,但脸皮再厚也有点发烫。

    希宁也没想到看到如此情景,觉得有点好笑,没想到个头都快一米九、二百多斤、虎背熊腰的沙场老将,在家里还被夫人抓着胡子教训。还是人间好,人间处处有惊喜:「进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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