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会送进宫里,所以备下了不用酒酿催发,也不用糯米的发糕。

    军师一听,微微摇了摇扇子后,不经意鼻翼里叹了口气。

    二婶有点惊慌了:“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军师刚想说,转而对着希宁:“县主,还是你说吧。”

    “还是军师说吧。”希宁推了回去,就不要麻烦姐了,解释分析有时很累人的。

    “还是县主说吧。”军师又推了回来。

    “还是军师说吧。”不说不说,就是不说。

    军师知道这样推来推去,没个头,于是想了想:“如果县主说得对,在下立马就收拾行装,回黑虎寨。”如果赵拂绫真的脑袋开窍了,那么就没必要在京城里盯着、守着了,等她需要时,才过来。

    希宁摇头:“那怎么行,军师难得来一次,说什么也要住上一段时间。十天半个月不算少,三年五载不算多,最好娶了亲、生了子,索性就在此安家吧。有军师在,我安心。”

    顿时把军师感动得不要不要的:“原来县主那么信任在下。”不过这后面的娶妻生子,咳咳,暂时需要放放。

    这下军师直接就说了:“现在朝内外都不知道陛下得了痛风,就算知道有可能病了,也不知道什么病。二婶,且不说你这消息从哪里来的,就你做的发糕,陛下吃了后,会怎么想?”

    自然会想,是巧合还是已经知道他得的什么病。如果是巧合,那也就罢了。可朝臣都不知道的事情,她一个小小的县主,又怎么知道的,从哪里知道的?

    其实最好的做法,就是知道永安县主要送点心进宫,就阻止,如果不行,索性扯开来说。永安县主也就不会送什么点心进宫,或者另外选一样送进去。

    皇帝是不会想到县主府里的一个厨娘,只会将事情扣在永安县主身上,哪怕县主什么都不知道。

    二婶也是个聪明人,想明白后,顿时瞪大了眼睛,浑身一个颤栗:“是我疏忽了。”

    对着希宁跪下,低头诚心认错:“请县主责罚!”

    希宁立即叫柳绿去扶:“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责罚不责罚的。”

    柳绿力气大,一下就把二婶给扶起来,想要再跪下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