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狼长大后留下,公狼赶出去,狮子也是如此。人类倒是好,从母系社会跨入父系社会后,女性地位一落千丈,再也抬不起头来。

    之前一个读研究生的身主被逼得上吊自杀,这次又来个被逼得参加要人命的游戏。真是愚蠢又可笑!

    此时有人过来了,恳切的表情带着几分不自信:“你是医生吧?”

    “不是,只是医学院学生。”希宁纠正了一下。这样一来,可以让人更加信服。

    “以后也会是医生!总比我们强。”对方讨好一下后,提出了过来的原因:“我那里也有人昨天受伤了,能不能……”

    “好!”希宁想都没想的就答应了。

    眼镜兄赶紧提醒:“他们不是我们一组的。”

    希宁调整了下表情,圣母的光辉洒一点:“治病救人是我的天职,有人受伤,我没办法装作看不到。”

    怎么样?这光和圣母男的差不多了吧。

    “对对对,谢谢医生了。”这人自然猛点头。

    圣母男见状,自告奋勇:“我陪你去。”

    有人陪着比较安全,希宁于是说:“谢谢!”

    过去后,看了看。在肩膀靠近胸口、右边腋边,还有肚子上,挺深的血洞,还在冒血。

    她微微皱眉:“应该是凿子一类的工具捅伤的。”

    “是什么不知道,太黑了。”这人因为失血,嘴唇有点发白。

    来请她的人紧张地问:“不要紧吧?”

    “肚子上的伤有点深,但没有伤及内脏和要害。否则他今天也不会活着,还过了一关。”希宁左右看了看:“不过这工具也不知道是不是干净,如果上面生锈,感染的可能性会增大。需要先彻底清洗伤口,然后再缝合伤口、包扎好。”

    她拿出针线包展示了一下,里面有一团宝蓝色的线,是她抽空拆了外套取下的线。

    看到这针线,受伤的人好似看到了希望,可用什么清洗伤口呢?

    没有酒精、没有消毒液,什么都没有,就连纯净水都没有。

    希宁想了想:“要么去厕所,用自来水冲洗。”

    “自来水行吗?”来请她的人担忧地问。

    “聊胜于无,总比不洗强点。”她站了起来:“厕所不大安全,也需要有人把他搬进去,多点人。”

    陪在旁边的圣母男拍着胸脯:“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