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学了个五六分。”

    李嬷嬷和赵夫人相对一视,都哈哈乐了。

    李嬷嬷笑着,嘴巴都合不拢了:“老奴可不敢居功,那是小姐对夫人有孝心。夫人这几日帮小姐做了一副兔皮手袖筒,老奴这就拿去。”

    赵夫人道:“虽然做得晚了些,可这天气渐渐热了,你总不能老是捂着个手炉吧。做得稍微粗糙点,也就是让你在家里用的。”

    做得确实粗了点,赵夫人出嫁前是幺女,平日子都宠着,就连出嫁的喜衣之类的,都是丫鬟婆子代劳。

    希宁摸了摸花白兔毛,将双手左右放进去,露出笑:“好暖和,毛也软,让娘费心了。”

    听到这话,原本还以为女儿会嫌弃的赵夫人高兴得不行。

    笑笑说说中,赵夫人越发的舒心,刚才的盛怒冲淡了不少,安心等着吃茶,等将军回来。

    赵将军回来时,外面出去寻人的也有了消息。说是见到了二小姐,但是人已经跟着三皇子进了一家酒楼的雅间,门口有侍卫,他们也不方便进去。

    这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闭着眼睛都能知道会发生什么。赵映雪为了当侧妃,真的什么都豁出去了。拦下了三皇子,去雅间里“好好解释解释”。

    气得赵将军的脸都是铁青铁青的,拿起桌上的一只茶碗就扔在地上。

    赵夫人眉头跳了跳,不要紧,是上回被砸的一套里的。反正早就不成套了,这只砸了,还有二只。让赵将军用这一套是明智的。

    身边的李嬷嬷微微推了推她,多年的主仆关系,赵夫人自然会意。略微咳嗽了一声:“咳咳,老爷,徐氏现在关在静曦院里,妾身不敢做主,让老爷发落。”

    赵将军猛地站起来,往外走去。

    气得赵将军的脸都是铁青铁青的,拿起桌上的一只茶碗就扔在地上。

    赵夫人眉头跳了跳,不要紧,是上回被砸的一套里的。反正早就不成套了,这只砸了,还有二只。让赵将军用这一套是明智的。

    气得赵将军的脸都是铁青铁青的,拿起桌上的一只茶碗就扔在地上。

    赵夫人眉头跳了跳,不要紧,是上回被砸的一套里的。反正早就不成套了,这只砸了,还有二只。让赵将军用这一套是明智的。

    身边的李嬷嬷微微推了推她,多年的主仆关系,赵夫人自然会意。略微咳嗽了一声:“咳咳,老爷,徐氏现在关在静曦院里,妾身不敢做主,让老爷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