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周县长到现在还在震惊中,被问后回过神:“下官,还行,还能写。”

    “那好,帮我写几个给四王子!”希宁将沾血的小胡刀,一下放进了刀鞘内:“连同这个一起送去。”

    南城门外,五千人马驻扎着,敖包一个个的在风雪中矗立。

    乌维达在大帐内,接过刀,拔出看了看。这个长平县主,拿着他送的刀,把守城驻将给杀了。

    “这是长平县主我在下交给四王子的信。”使者递上一根竹简。

    简上就简简单单几个字:“你若打我·我就打你·友尽”。

    当长平县主说出后,周县长拿着笔,一时没回过神来。

    看到字,乌维达顿时失笑,这个县主还真是有意思。

    看到四王子笑了,混着汉人血统有点文气的脸,显出让匈奴人感觉不爽和不屑的俊容。使者不知道四王子笑什么,是笑这个县主不自量力吗?

    他可是没见过这个县主杀人时的样子,就那么眨眼功夫,还没看清楚是如何出刀的,一个身穿铠甲、全副武装的武将就倒在跟前了。

    乌维达到旁边,拿起笔在竹简下面写了几个字:“把这个送到长平县主手里。”

    啥?还要回去!

    使者差点没吓晕过去,这才保住一条小命的逃回来,居然还要让他回去送信。这个县主好可怕,呜呜呜,这活能不能不干呀?他想告病回老家,冻死饿死至少还有希望活下去,也比再回去强。

    张将军的尸体直接就摆在南城门上,而此时几个兵正在城门后,拿着砖砌墙。

    他们按照命令,要将整个城门堵上,连门都不让匈奴进。

    这是长平县主下的命令……

    希宁凤目环顾帐内:“副将是谁?”

    一个小将上前行礼:“末将旬辽拜见长平县主!”

    希宁转身到剑架处,拿起架上的宝剑,走到旬将军跟前:“本县主命你为统领,带领官兵,死守城池,等待援军!”

    旬辽双手接过宝剑:“末将领命,城在吾在,城破吾亡,以身殉国,绝不怠慢!”

    “好!”希宁转身走到张将军尸首前,抬头垂目地藐视着:“将他尸体放置南城门,我让他看看,这个城到底守得住守不住。”

    城门堵上了,于是身后人喊:“你们赶紧去吃羊汤面吧,还热着呢。待会儿县主还要发棉衣棉鞋。”

    几个小兵将满是冻疮、并且已经冻得紫红的手塞进衣袖内,缩头缩脑地走过来:“那么好呀?”

    “是呀,这过冬的东西,催了不知道几次了。”

    冬天来得太快,往年又是暖冬,库房里过冬的物资,不足以让所有将士保暖。等到都城派发军资还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为此不少人写家书,希望家里人送冬衣过来。这段时间,大家几乎都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