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浓长的睫毛垂了下来,遮住了幽深的眼波。

    见姑爷的手在金盆里浸了浸,洗春忙递上了洁净的丝帕。

    傅榭拿着丝帕随意一拭,直接拿着帕子进了卧室。

    洗春轻轻摆了摆手,引着润秋几个出去了,还特地关上了堂屋的门。

    傅榭一进浴间,就发现浴间弥漫着带着玫瑰花香的水雾。他定睛一看,发现韩璎正背对着他泡在浴桶里,一窝丰厚的青丝松松盘成了一个堕髻,可那黑丝绸一般的发尾却垂在背上,丰润雪白形状完美的纤背时隐时现……

    听到了傅榭的脚步声,韩璎转过头来看着他,美丽的脸上湿漉漉的,透着淡淡的绯色:“哥哥,你回来了!”

    她抹去脸上的水珠子,笑盈盈看向傅榭。

    傅榭身着月白色锦缎长袍,衬得俊俏的脸更加好看,劲瘦的腰间束着黑玉腰带,精美的衣料被朦朦胧胧的水雾蒙上一层柔美的光华。

    韩璎有些入迷地瞅着他:“哥哥……”

    傅榭走了过来,凤眼幽深看向韩璎在水面上若隐若现的莹润雪白,脸渐渐有些泛红……

    三刻钟后,傅榭黑绸般的长发几乎全被水染湿了,发尾湿漉漉地滴着水。

    他的双手扣住了韩璎的双手,修长的手指扣住了韩璎白嫩的十指……

    韩璎的樱唇已经咬破了,紧闭的眼角流出了眼泪,浑身痉挛一般颤抖着。

    一直到了天黑之后,女贞院外院值事房里叫人的金铃才响了起来,洗春忙带着润秋和漱冬小跑去了内院。

    徐妈妈刚从小厨房出来,见状乐滋滋吩咐浣夏:“浣夏,你也去瞧一瞧,问问姑娘要不要摆饭!”姑娘和姑爷一起睡了半下午,此时应该已经饿了,正好摆上晚饭。

    浣夏没多久就跑了回来:“妈妈,姑娘吩咐摆饭!”

    丫鬟们摆好晚饭就退下去了,西间起居室此时只有韩璎和傅榭。

    韩璎一边吃饭,一边絮絮地和傅榭说起了白日之事。

    傅榭看似专注地用着饭,间或“嗯”一声,或者点点头,又或者在韩璎手上轻拍一下。

    韩璎先说了崔夫人快被她烦死了,要求她以后只用在初五、二十五过去请安这件事。

    傅榭睨了她一眼,见她得意得很,不由伸手在她脑袋上摸了摸。

    韩璎又说起了午后许立洋过来颁布皇后娘娘赏赐的事,又说了崔夫人要在三月三举办宴会和她提出要借许立洋金明池庄园的事。

    傅榭闻言修眉微挑,斜了韩璎一眼,在心里开始盘算起来,他的计策一环扣一环,复杂非常,韩璎话中的信息促使他做出了一些调整。

    韩璎说完后没接收到傅榭的反应,便看了过去,见傅榭拿着筷子却没有夹菜,一脸的若有所思。

    她知道傅榭有心事,便不再多说,瞧那端碧瓷汤碗里的冰糖百合绿豆粥看着不错,就给傅榭盛了一碗,放在了傅榭前方。

    用罢晚饭,傅榭所有的计策基本成型,心中轻松异常,想起韩璎爱散步,便柔声询问道:“我陪你散步去吧?”

    韩璎正坐在妆台前照镜子,闻言脸有些红,转头睨了傅榭一眼:“我不去,你自己去吧!”

    傅榭:“……怎么了?”

    韩璎脸辣的,瞧着镜中自己水汪汪的眼睛和微肿的红唇,半晌方道:“身子太酸了……”

    傅榭当即明白了过来,脸也有些红,不敢再看韩璎,视线移开看向拔步床床尾的黄花梨木立柜,想起了韩璎偷偷藏在里面的那本书,他今日所用的两个姿势和延时的那个技巧就是从里面学的……

    韩璎见他盯着黄花梨木立柜发呆,蓦地想起自己在立柜的格子里藏的东西,忙起身道:“哥哥,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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