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惊扰,要不等三少夫人起身后亲自去向二少夫人和诸位姑娘赔罪?”

    连氏皮笑肉不笑大声道:“哟呵,我这位弟妹架子倒是大!”

    洗春笑了笑,不打算理她。

    漱冬却有些耐不住了,往前跨出半步,笑吟吟开口道:“二少夫人有所不知,我们三少夫人用罢午饭就要随三公子出发进京了,这一路怕是要舟车劳顿,因此先歇一会儿!”

    连氏一向自诩心直口快,当即道:“哦,那也该睡够了吧?总不能让我们这些人再跑一趟?”她是命人打听了傅榭在国公爷的歇马院见人,这才带着几位庶出的姑娘来寻韩璎的晦气的。她想得很简单,傅榭虽然吓人,可是韩璎却年纪小小,又刚嫁过来,未免脸皮薄胆子小,她想趁傅榭不在给韩璎来个下马威,这样韩璎虽是冢妇,以后就不敢在她面前拿大了。

    漱冬正要再说,却被洗春扯了一下衣袖,不由看向洗春。

    洗春耳语般道:“姑爷就在屋内,这连氏上赶着作死,你理她作甚?”

    傅榭已经走了出来。

    他掀开锦帘走了出去,立在堂屋前,凤眼微眯看着连氏即她身后那几个庶妹。

    连氏当下脸都白了,直竖竖立在那里,简直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了。

    那几个庶女本就是想来巴结嫡嫂的,如今见嫡兄出来,自然是纷纷屈膝行礼满脸堆笑巴结道:“见过三哥!”

    丫鬟婆子们也纷纷行礼。

    连氏被亲信婆子捅了一下,这才反应了过来,忙挤出一丝笑意:“大白天的三弟也在房里呢!”话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又说错了。

    傅榭立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却自有一股肃然之气在。

    他修眉微蹙看着连氏:“二嫂身为大家闺秀,自是精研《女论语》,请问《女论语第一立身》怎么背?”

    连氏:“……”

    傅榭淡淡道:“……内外各处,男女异群。莫窥外壁,莫出外庭。男非眷属,莫与通名。女非善淑,莫与相亲……立身端正,方可为人。”

    “不知道么?”他眼神幽深看向连氏,“看来二嫂需要好好学学了!”

    连氏脸色蜡黄,冷汗涔涔而下,突然扑上去,嘶声道:“三弟,你——”

    傅榭嫌她声音大,怕扰了韩璎休息,便沉声吩咐一旁侍候的傅平傅靖:“请二少夫人去青松苑跟着丁嬷嬷学规矩去。”

    连氏知道傅榭性子残暴软硬不吃,怕他真的命人拖了自己过去,忙老老实实带着丫鬟婆子出去了。

    剩下那几个庶出的姑娘噤若寒蝉一动也不敢动。

    傅榭懒得和她们多说,便扫了她们一眼,道:“《女论语》一人十遍,自己去青松苑丁嬷嬷那里领罚吧!”

    其中有一位七姑娘机灵了一些,忙答了声“是”,屈膝行了个礼:“三哥,妹妹告辞了!”

    她一提出告辞,其余几个小一些的也都明白了过来,纷纷答了声“是”,行礼告辞,一时作鸟兽散,都去找教礼仪的丁嬷嬷去了。

    傅榭静静立在那里,瞧着这些庶妹一个个灰头土脸出去,在心里叹了口气。

    父亲为了一时的欢愉,生下了一堆大大小小的庶女,却只管生不负责教养,这些庶妹被姨娘们养得一个个走了样,小家子气十足。

    既然这样,当初何必要生?

    总之,傅榭是各种的看不惯他亲爹傅远程。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像爹爹一样弄得内宅一团糟。

    这一切韩璎都不知道。

    她一直睡到了下午,最后被徐妈妈炖的海鲜砂锅的鲜美香味给诱惑醒了。

    徐妈妈最懂韩璎的心,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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