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传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

    韩璎软软地倚在傅榭怀中,脸贴在傅榭脸上,半晌没有出声。她能够感受到傅榭此刻正箭在弦上。

    傅榭闭着眼睛,紧紧抱着韩璎柔软的身子,恨不能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去。

    韩璎一向怕疼,被傅榭抱得有些难受,便推了推他:“哥哥,太紧了!”

    傅榭听到这个“紧”字,一下子想到了那本书中出现这个字的地方,当下血脉贲张,立刻翻身把韩璎压在了下面。

    大约两刻钟之后,韩璎唤洗春进去收拾地上的碎瓷片。

    洗春进去之后,一边收拾青石地平上的碎瓷片,一边貌似平静地扫视了一圈,发现自家姑娘倚在黄花梨小炕桌上,正低着头端着一个五彩小盖盅在品茶,衣裙甚是整齐;而姑爷不在堂屋,大概去了卧室。

    收拾茶具的时候,洗春发现碧瓷攒盒里多了半盒子残茶,茶液里还浸着一方丝帕,不由一愣——攒盒是用来装姑娘嗑的果壳,她记得这里面原是空的。

    韩璎见洗春盯着那个碧瓷攒盒,脸顿时涨得通红,忙忙道:“快把这个攒盒扔了去!”

    洗春有些迟疑:“这攒盒好好的……”

    韩璎似是有些不耐烦:“让你扔就扔!”

    见洗春拿着攒盒要出去,她忙又加了一句:“里面的东西都倒了,把攒盒砸碎再扔!”

    洗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端了那个碧瓷攒盒出去了。

    待洗春再进来,却发现姑爷已经出来了。

    她眼尖地发现姑爷已经换了衣物——洗春记得姑爷来的时候穿的是藏青骑装,如今不但去了发上金冠,而且换了件玉白色的宽松袍子,神态从容,俊秀雅致犹如谪仙。

    傅榭又给韩璎斟茶的时候,洗春发现不过一会儿工夫,姑爷连他里面的中单也换了——原先是件镶黑边的白罗中单,如今换了件没有镶边的白绫中单……

    洗春想不明白,便不再想了,进了东边姑娘的卧室铺床收拾,预备侍候姑娘洗了澡睡下。

    傅平自去铺设东厢房傅榭的卧室。

    洗完澡出来,韩璎靠在东墙边上的熏笼上晾干长发。

    她有一头乌黑长发,如今长及臀下,每次洗完澡都得晾好一阵子才能干透。

    洗春立在一侧,正拿着盛香料的小掐丝盒子,专心地往熏笼里投香饼。

    这个香饼很特殊,并不是常见的那些檀香芸香降香,闻着无味,可是放到熏笼里之后被炭一烤,就会散发出淡淡的竹子的清香,就像竹子被锯断之后断面上发出的味道,很是好闻。

    韩璎悄悄抚上了自己辣的唇。

    她的唇有些丰润,虽然绝对称不上是樱桃小口,其实并不算大,如今有些肿疼,怪不好受的……

    此时韩璎身上只穿着薄罗寝衣,柔软单薄的丝绸软软地贴在身上,玲珑丰润的身体显得曲线极为明显,前方那两点已经微微突起了……

    韩璎睡下之后,傅榭心神激荡,一时难以入睡,便去前院的靶场练了一个时辰的箭,直练了一身的汗这才回来预备洗澡。

    他刚脱了外衣,便听到隔壁房间隐隐传来一声尖叫。

    是韩璎的声音!

    傅榭立刻从靴子里拔出匕首冲了出去。

    守在外面的傅平也拔刀跟了上去。

    傅榭刚推开正屋的房门,里屋便传来洗春的声音:“姑娘做噩梦了!”

    片刻之后,洗春自去休息了,傅榭和衣躺在韩璎的床上,轻轻地拍着韩璎的背。

    韩璎蜷缩成一团窝在他的怀里,犹在瑟瑟发抖。

    傅榭抱起她,让她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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