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见萧炎转变了劣势,一时兴奋,差点跳上台去。萧炎笑眯眯地把两只手相互掰了几下,只听喀吧喀吧数声,十分清脆,又响亮。然后,他又一次抡圆了拳头,劈头盖脸地向对方挥击而去。和斗帝对抗,简直是找死,天下还有没有道理可讲,区区一个拳击手,便要向斗帝叫板,真是岂有此理。打,拼命地打,只打到他筋酥骨软,皮开肉绽。而那熊一样的人,居然却硬挺着,丝毫没有倒下去的样子,真耐打呀。萧炎越打越火打,拳头噼里啪啦,雨点一样落在他的身上,真是皮糙肉厚,耐打,真是耐大。萧炎打累了,坐在地上休息一会儿,再次跳了起来,拼命的接着打。不倒不罢休,任你再如何的硬,我这老拳都要不停地打下去。这样一小时,两小时,三小时的持续着。萧炎终于精疲力竭,他把一只手空了出来,稍带着把斗气在经络中运行一遍,然后,再源源不断地去吸收外界的能量。吸足了,再挥手而上。

    萧炎有些烦了,这要打到什么时候呢。异火又不能全部暴露出来。就是台下的观众,也看得有些疲倦了,强烈要求换节目。只听对方打了一个响亮的呼噜声,慢慢地睁开双眼,有些冰冷地瞅着萧炎,瓮声瓮气地对他讲:“兄弟,打够了没有,该我还击了吧”。他双脚交替着在地上跳了起来,并不时地把两只拳头挥动着。恶狠狠地对萧炎讲:“趁我午睡的功夫,不停偷袭,小子,你的恶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