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谦南顺着她光滑的大腿摸下去,小姑娘刚洗完澡,擦了身体乳,淡淡的温香。温凛察觉到他神情的变化,立刻跳下地。杨谦南把人压去书桌上,双唇紧贴在她耳畔,满心满眼的下流:“小东西想我了?”

    温凛想翻个身,被他牢牢从身后抵着,淡淡地笑她:“装得这么一本正经。”杨谦南把她的裙摆推上去,双手度量着她的细腰。

    二十来岁,身体的每一寸都是美妙的,她渐渐褪去了少女体态,线条流畅的纤腰,洁白无瑕的背,像一只形状婀娜的白瓷瓶。杨谦南屈起食指,指背从她脊椎的第一节缓缓滑下去,轻轻陷进她的腰窝。

    他的心仿佛也在这里陷落。

    杨谦南俯身吻她的侧颈,哑声唤她:“凛凛。”

    “嗯?”

    热沉沉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肩头,“我们搬出去吧。”

    她簌簌发颤:“……搬去哪?”

    “搬远点。上次复查,不是说你的脖子好得差不多了么?”他的唇流连到她耳际,“找栋像样点的房子,搬过去。就你和我。”

    温凛怔忪地睁开眼睛,眼底浮上一片清明。

    溺在情`欲中的人说话也含糊不清。可她还是听懂了。

    他想给他们俩一个能被称作“家”的地方。

    *

    杨谦南很有行动力,年后温凛回到京城,他就约了中介详谈。

    二月和风到碧城,温凛航班延误,姗姗来迟。

    杨谦南把她从机场接到一间戏楼。

    帘子里已经坐了一个人,梳油头,西装笔挺,但胸前有个方形标识,上面写了某某房地产公司。对方已经等候良久,桌上一杯水喝到见底,一见到杨谦南就起身,客客气气请服务员再备一壶茶水。

    杨谦南要挑房子,主导权自然在他手上。温凛觉得这事没她照谈,甘心在旁当个陪衬。

    他们约见的这个戏楼仿旧,只供应阳春面和几样御品糕点。二楼偏座听不清词,温凛混着一耳朵咿咿呀呀的越腔,点一堆瓜子点心填肚子。点心吃到一半,多日未见的傅筹风尘仆仆地赶来,给杨谦南当参谋。

    傅筹对政策很懂,哪个区要重新规划,哪一片近期要动工,哪里近日刚建成,这两年的利好利空条件,侃侃而谈。温凛听得云里雾里,暗地里偷觑杨谦南。他带她来是培养投资头脑来的么?

    杨谦南仿佛能听见她心声,倏地向后一靠,闲观戏台,“这些不用管。五环以里,你给我找个山水好的地方。”

    傅筹怔了一下,说也对,山川湖泊改不了道,买这些地方不出错。

    杨谦南恶劣地一笑,说他是自己住。

    傅筹一拍茶杯盖,那样好脾气的一个人,被他惹火了:“你找骂?我给你讲到舌头干,你说你要自己住?”

    温凛暗暗发笑。傅筹这人她也见过几次,三十岁上下,在政府工作,像一壶温吞水,对什么人都体面照顾,没什么性子可言。可面对杨谦南,也会被逗气。

    她悄声说要上个洗手间,避了出去。

    这间戏楼背后一是一幢半民居半商业建筑,洗手间合用。

    温凛绕了很远,才找到女洗手间的位置。

    这里的二层好像是一排教育机构的教室,每间房里隐隐约约透出来乐器的声音,从钢琴到长笛,从古筝到吉他,中西合璧。技法生疏的学员弹得磕磕绊绊,和外面戏楼的声音完美混杂。

    温凛一边听着这些声音,一边慢条斯理地洗手。

    有时安安静静地待在角落,听着满世界无关自己的声音,会觉得莫名安定,莫名地有幸福感。她看着镜子,发现自己嘴角溢着丝笑。

    她没有想到,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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