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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葛婧回来的那个方向压根就不可能是去上厕所了,但是主管被葛婧这阵势吓住了,也就没敢跟她细究。

    “丧拆所就丧拆所了嘛,里哭森么撒?”

    葛婧猛吸了一把鼻涕:“我就是压力太大了,需要释放一下。”

    主管很不解:“里为什么这么大地阿力啊?”

    葛婧开始扯:“我看着a组、b组、c组都开始画色彩了,自己还在练素描,觉得落后大家太多了,怕自己以后会跟不上。”

    主管心头涌现起欣慰之情,赶紧安慰:“里不用因为介个有阿力的,让李萌多发一旦嗣煎的素描,四为了打牢基础。再过一旦嗣煎李萌就开撕画色彩了,不要凿急。”

    葛婧点头答应着,主管又好言相劝一番,终于是把葛婧连哄带骗劝回画室了。

    主管刚松一口气,一个转身又撞见正往画室走的江晟哲。

    看见主管,江晟哲也是一愣,然后赶紧问了声好。

    “里也似丧拆所回来的?”主管问。

    “是……是啊。”江晟哲是真的去上厕所了,不知道主管为什么这么问。

    主管眼神复杂看了他一会儿。

    江晟哲被看得发憷,说话都结巴了:“不能……不能上厕所吗?”

    主管:“丧拆所四棱丧,但李萌丧得也太频繁了点吧?”

    “频繁……吗?我今天就上了一次厕所啊。”江晟哲有点虚。

    “里丧一次,她丧一次,一下午伦来伦往都顾着丧拆所了,画四乐酪得跟菜四舱一样。我看要想办法李萌了。”主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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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长腿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破塑料牌,上边还装模作样挂了一根蓝绳,搞得跟一工作证似的。

    中间墙上正好有一突出来的钉子,大长腿把那工作证往墙上钉子那一挂,说道:“这东西从此以后就是你们的上厕所通行证了,以后去上厕所都必须拿着这牌子,一次只能去一个人,没牌子去厕所的都算违反规定,被我发现了等着被neng吧。”

    此言一出,大家纷纷抗议:“那要是有人拿了牌子一直不回来怎么办?”

    “你们跟我举报他呗,他回来我neng他!”大长腿说。

    还是有人有异议:“那要是他不回来,我又憋不住了怎么办?”

    “憋不住了也给憋着。”大长腿毫不同情。

    “男生不能憋尿!”同组的一个小胖子发出源自灵魂的呐喊,“会留下后遗症的。”

    “活该!”大长腿面无表情,“谁叫你们频繁上厕所被主管逮住了,这么大的人了管不住自己屁股,只能采取点措施了。”

    对于上头的命令,要么选择服从,要么选择先抗议然后被迫服从,抗议就是走个程序,他们的意见一向不重要。

    叶碎碎一想到以后去上厕所都要在脖子上挂个牌子,就觉得无比羞耻。蹲在厕所上想到画室里好几双眼睛眼巴巴盼望着自己带着牌子回去解放他们的膀胱,怎么可能尽兴?

    所以说最毒不过主管心,混到今天的地位不是没有道理的。

    但是大长腿没有料到的是,厕所通行证刚应用的前几天,不仅没有减少上厕所的现象,相反的,还最大程度上激起了大家上厕所的兴趣。

    那通行证挂在墙上就跟一面招魂幡一样,让人不时就想瞄一眼看看谁又拿着它去上厕所了,谁又过了多久把它放回来了,心下都谋划着下一个自个要抢到通行证感受一下持证上岗的快感。

    因此画室里就经常会出现一个人刚上完厕所回来,把牌子挂回钉子上,下一秒有三四个人同时从不同的方向窜过来,企图从千军万马之中夺得通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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