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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间许多修士都在人间建道场,各有巧妙不同。

    而人间道的修士本就在人间,所以他们的道场大多都在人间有着很大的名头,如易言差一点就去了庐山白鹿洞书院,那里就是一个天下闻名的道场,还有衡阳北门外的石鼓书院,及岳麓书院、嵩阳书院、应天书院……等等,除了这些人们心有名的书院之外,还有一些祖上曾出过人间道的大神通之人,林则徐的祖上并没有,但是他自己用七车藏书建了一个道场,名叫云左山房,就在福州。

    自建成以来,这里就成了许多人心的向往之处,七车藏书量,本本皆精品,七劫修士若时擅自闯入,必定有进无出。

    林则徐自从云南回来安葬了夫人郑淑卿后就一直住在这里没有离开过,他一直在调养着身体。

    可惜直到现在他的身体仍然没有恢复,外人都不知道林则徐到底是受了什么伤,都以为他是因为夫人死去,心力衰竭而造成的。

    但是这只是一部分,赵瑜看出林则徐与他夫人郑淑卿之间的感情心链,所以杀郑淑卿而伤林则徐,郑淑卿的死让林则徐的心力不断消弱。

    最终被一个人趁机在郑淑卿的声上下了乌毒,在林则徐将易言连同他夫人女儿一起带出来之时也种了那毒。

    林则徐所在书房之,他正用为一盆水仙花浇水,这水仙花根据它的外形和品名又叫金盏银盘,是夫人郑淑卿数年前栽种的,可惜此时花在人已无。林则徐每天都要对着这花沉默许久。

    有一个看上去二十七八岁的青年轻轻的走了进来,他来到林则徐的身边轻声说道:“父亲,朝延又派人来了,说是大学士潘世恩、通政使罗惇衍、及两尚书耳濡目染瑞珍、杜受田力荐父亲前往广西平乱。”

    “哦。”林则徐弯腰仔细的看着面前的那一盆水仙,淡淡的应了一声,说道:“你是怎么看的?”

    “父亲,我觉得还是不去得好,你的身体还需要调养。”林聪彝说道,他是林则徐的第二子。

    林则徐并没有说什么,他整个人看上去老了许多,比起在昆明总督府里时来,他看上去至少老了二十多岁,这不是从表面上来看,而是从精神意态上来看。林聪彝非常的担心。

    “你对紫荆山是拜上帝教怎么看?”林则徐轻轻的抚去水仙叶上的一点尘埃说道。

    林聪彝想了想,缓缓的说道:“异域花朵在我们这里生长。”

    “那你说,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人都甘愿做那护使者。”林则徐问道,他说的人自然指的都是修行人。

    “他们是想在花开结果之时摘果子。”林聪彝说道。

    “果子又岂是那么好摘的,这是毒果,不但要毒死一批人,还将腐蚀整个天地。”林则徐背着手踱到书桌边上,伸手拿起一根狼毫毛笔,沾了沾默汁。

    “他们难道没看出来?”林聪彝问道。

    “谁会看不出来呢,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这也算是一条出路,虽然前方是黑暗的迷雾,可修行人不都是在黑暗之趟着吗?就算是毒果又怎么样,大家修行,什么时候会缺自信。”林则徐说到这里在桌上铺着的纸上重重的落下一笔,嘴里说道:“都自信自己能够走出一走全新的道路来啊。”

    林聪彝并没有出声,他看着林则徐手的笔下白纸上如有一条小黑蛇在扭动着。

    “力微任重久神疲,再竭衰庸定不支。苟利天地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林聪彝默念着林则徐在白纸上写出来的字,心明白自己的父亲是什么决定了。他本要退出去,突然回过头来说道:“听说国师都有分身前往紫荆山,不知道真假。”

    “听说的事又有几件能当真?以后天下是你们的了,把烔甫叫来吧。”

    烔甫是刘存仁的字,刘存仁是林则徐的幕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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